可以說學生會就是掙表現的組織,白干活沒半毛錢。
這個消息實在太震撼了,作為輔導員的葉之穆還在這呢,講臺下有些人臉上就帶上了慍怒,可見工作的實踐經驗還積累得不夠。
趙嵐云淡風輕地指著其中一個怒視自己的男生,無語地說道“葉老師不是說了,我只負責這次校慶的事,其實我是被抓來的壯丁。”
聽到趙嵐的話,臺下的人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可也就一點點而已,因為趙嵐接下來的一番話讓他們更加不忿。
趙嵐看著那個更加憤怒的男生說道“看來你對我的空降很不服氣,肯定覺得我憑什么出任副會長,又憑什么負責這次校慶,其實也沒了不起的憑借。
只是我師傅是大名鼎鼎的莫文導演,校長即使知道我才拜師沒多久,也想我來主導這次的拍攝,而不是交給不知道熬了多久資歷的各位。”
臺下還是有人認識趙嵐的,其中一個就是開學給她支招請假的高牧。
接觸幾次,他多少有點了解趙嵐,這位入校就敢騙老師,才大一就帶著兩個人拍了三萬塊錢廣告的牛人。
所以高牧和其他人不一樣,在葉之穆宣布趙嵐成為副會長的時候,臉上并沒有露出不忿的神情,就怕她的炮火對準自己。
高牧還是低估了趙嵐的殺傷力,她開足火力的時候,可不管對面是敵是友,先突突了再說。
高牧作為外聯部的部長,很明顯就是趙嵐要立威的棋子之一。
被趙嵐指著的那個男生叫邢邦,剛好是組織部的部長,如果沒有趙嵐這個程咬金,校慶的主導工作應該落在他們部門頭上。
而作為部長,他當仁不讓就是組織者,本來他就是最不服氣的人,沒趙嵐點出來就算了,現在都被人指著鼻子罵了,要是這樣能忍得下去,那他就改名忍者神龜。
邢邦一上來就點了趙嵐的身份,“趙嵐學妹是吧,既然你這么自信比我們這些熬資歷的人有本事,不如介紹一下自己,畢竟你沒趕上學生會招新面試,我們對你一無所知。
總不能就憑一個名導徒弟的頭銜吧”
趙嵐眨了眨眼,笑道“我憑借名導徒弟的頭銜就能把你們都壓住,別的不說,在場的人,有幾個會用攝像設備的,即便是有,誰能借到專業設備”
雖然沒有直接說明,可趙嵐是名導的徒弟,別的沒有,專業設備那是多了去,當然了,只能借來用。
邢邦的臉一下就漲紅了,今年要組織校慶活動,他是組織部的部長,早早就暗自策劃流程,就怕到時候手忙腳亂,或者哪里做得不好,免得老師對他失望。
為了這份策劃,他已經很久沒好好休息了,結果最后全然沒他半點事。
趙嵐也不管邢邦是不是徹底服氣,視線轉到了高牧身上,接觸了好幾次了,趙嵐當然知道他是外聯部的部長。
“我們學校雖然在全國排不上名,但也不是籍籍無名的小學校,校慶這么重要的活動,請問高部長能籌集到多少經費啊”
現在個體戶都還是稀缺人群,私企又看不上學生貧窮的消費能力,打廣告當然不會放到學校這塊。
校慶活動的其他困難都好解決,就籌集經費這塊最難,畢竟沒錢很多事都不能做。
每次校慶,學校雖然會撥點款,可指望學校那點錢,校慶肯定會辦得很寒酸,到時候所有的責任都得落到外聯部頭上,而作為部長的高牧就是首當其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