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她倆的相處之道,自然融洽,絲毫不像許久沒有聯系的樣子。
“我高三畢業之后,就鮮少同他聯系了。大概是那年7月初的樣子。”
這是一個相對精準的時間點。
說完,就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似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把這個節點記得這么清楚。
夏知予沒有發覺她的停頓,繼續問道“怎么會分開這么久簡老板不是說,他雖然在國外念書但總是往返國內么。我以為你們會經常見面的。”
被夏知予這么一追問,一些埋藏在舊時光里的記憶慢慢地被人喚醒。
許聽晚想起高三畢業的那年暑假,她先是斂了下眼皮,大抵是覺得某些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太過矯情,她刻意學著她哥那混不吝的語氣回她“這不是很正常嗎就像畢業之后,大家雖然共有從前,但是各有未來。有些人就真的只能陪你走一程子嘛。”
夏知予覺得她說得不對,卻疏于對他們二人的了解,不知如何反駁,她只說“其實,也可以共有未來的吧。”
許聽晚沒有深想她的話。
好奇怪,她跟裴競序能有什么未來她腦子里只有好運來。
露營的時間過去的很快,夏知予在單位請的假將要到期,許聽晚也要回去忙挑戰杯的事。
第二天醒來,大家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程。
回去路上,許京珩又給許聽晚打了筆錢,這筆錢,是他從裴競序那兒坑來的,也不心疼。
轉完賬,他不忘應裴競序的要求,好好地說許聽晚幾句“一個人在外面小心點。別是一會兒感冒一會兒腳傷的,冒冒失失。出了事,也沒個人照顧你。”
許聽晚看著愈發充盈的小金庫,心情大好,對許京珩的碎碎念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說著知道了,一點兒沒聽進去。”
“我聽進去了。”
隨后,許京珩又念了她幾句,就在許聽晚聽不下去將要爆發的時候。
裴競序冷不防地開口“你別說她了。”
“”許京珩疑惑地看向后視鏡“不是”
這都是裴競序教他的原話,是裴競序覺得許聽晚太冒失,讓他說許聽晚幾句,盡一盡哥哥的職責啊。
怎么風向不太對呢
就在他發出質問的前一秒,裴競序彎了彎唇,聲音溫潤從后視鏡那兒對上許京珩的視線“說她干嘛秉著我跟你之間的交情,我還能不看著她嗎”
他忡然,他恍然,他對裴競序的心思一目了然。
惡人全他做,自己像個老好人一樣瘋狂刷好感。
他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