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到后來,她舌根發疼,偏過頭,埋在男人的頸窩那兒。
裴競序笑了一聲,安撫似的順著她的背“已經做得很棒了。”
從小到大,裴競序夸過她很多次,沒有一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將臉埋得更深,但是嘴不饒人“誰讓你夸了”
第二天是周末。
許聽晚本想睡個懶覺,可她的生物鐘早在旌莊縣的時候就形成了習慣。
睜眼的時候還是早上7點,她醒著看了眼手機,發現沒有緊要的事,一把扯過被子,打算繼續睡。
睡著睡著覺得口干,又覺得嘴唇有點發脹。
她伸手碰了一下。
腦海中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皮質的沙發。
濕漉漉的頭發。
男人堅闊的胸肌和將她抱起來時那勁瘦有力的手臂。
當然還有躲在沙發后面吐著舌頭看熱鬧的許嗚嗚。
說起許嗚嗚,許聽晚一下子沒了困意。
她昨晚來裴競序家原本就是打著看狗的名號,已經到了遛狗的點,再睡下去,搞得她好像真的別有居心一樣。
許聽晚坐起來,醒了會兒神,伸手去夠擺在床尾的居家服。
這套居家服跟裴競序的那套是同款,上次來的時候,還沒出現。
也不知道裴競序什么時候備下的,她拎起來看了一眼,覺得款式還不錯,動作極快地換上后,去洗手間洗漱。
收拾完自己,她往樓下走。
這個時候,阿姨已經在做早飯了。
她看到許聽晚下來,加快了出餐的動作,跟她說“馬上好了。”
許聽晚環顧了一圈客廳,沒發現裴競序的身影,扭頭問阿姨“阿姨,他還沒醒嗎”
“裴先生嗎”阿姨抬頭,下巴沖著外面一點“估計去遛嗚嗚了吧。不遛的話,嗚嗚該不高興了。”
“這么早”
“平時也是這個點。”阿姨看了一眼擺鐘“估計也快回來了。”
正說著,大門那兒傳來嘎吱的聲音。
許聽晚透過右側的落地玻璃門,看見裴競序正抱著許嗚嗚從院子那兒走過來。
走到院子后,他彎身把許嗚嗚放下,緊接著,玄柜處的門發出電子鎖的聲音。
幾乎在裴競序拉開門的那一瞬間,許聽晚立馬側過了身子,裝作擺放餐盤。
裴競序拉開沖鋒衣的衣領,脫下,搭在臂彎處,他先去洗個了手,洗完,才從身后攏了她一下,壓低聲音問“昨晚睡得怎么樣”
耳朵感受到近距離的聲音,許聽晚不由地想起兩人接吻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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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咬一口粢飯的我們永遠炙熱嗎請記住的域名
白天是一個極度清醒的時間段,而在清醒的情況下去想一些面紅耳赤的場面,尤其讓人覺得害臊。
盡管接完吻,裴競序就規規矩矩地放人,不再有下一步動作,但這畢竟是許聽晚第一次同他這么親密的接觸,不習慣很正常。
她沒有轉身,手里不停地做著無用功,一會兒把筷子放在筷托上,一會兒把它擺在吐骨碟上
卻在說話的時候故作輕松“挺好的啊。我還想起來遛嗚嗚呢,結果我下來的時候,你已經出門了。”
“外面這么冷。用不著你去遛。”他掰轉過許聽晚的身子,低頭,視線落在她的嘴唇上“我看看。”
許聽晚拿手背這么一擋,說話咕噥“看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