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可以看到火山口的奇特景觀,還能看到世界盡頭的火山日出。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順道帶你去巴厘島玩一圈。”
許聽晚有點心動。
新加坡簽證一般三天左右就能下來,印尼更是方便,走落地簽就行。
她確認出行計劃后,裴競序替她訂了機票。
三天后,他去機場接人。
許聽晚覺得裴競序還挺會來事,來接她的時候,懷里特地捧了一束鮮花。
他站在出口那兒,應當是會議剛結束,身上還穿著一件黑色襯衣,整個人往出口那兒站著,時不時地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十分顯眼。
許聽晚戴著一副墨鏡,還壓低了帽檐。她想混在人群中出關,然后繞到裴競序身后嚇他一跳。
裴競序怎么可能認不出來,他只是裝沒看見,然后當許聽晚從他身后跳出來的時候,配合著捂住胸口,呼出了一口氣。
“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有點嚇到。”裴競序將花遞給她,自己則輕車熟路地接過她的行李車,帶著她往地下車庫走“累不累”
“還好,累倒是不累,就是有點餓了。”
這是臨近中午的航班,航司雖然發了餐食,但是半成品加熱的餐食好吃不到哪里去。
“我定了餐廳。”推著行李車,他騰不出手,只能虛抬了一下胳膊,示意許聽晚挽上他。
“怎么這么粘人啊。”她雖然嘴上這么說,但還是上前挽住了他。
裴競序定了一家高空隆重餐廳,餐廳樓層很高,位于55層。他定了窗邊的位置,180度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新加坡的城景。
用餐的時候,他一會兒幫她處理蝦殼,一會兒幫她切小羊排,幾乎要把能吃的喂到她嘴邊了。
她稍微填了墊肚子,開始問他“你之后什么安排”
許聽晚示意他不用切了,他這才把切好的放在自己的盤子里。
“我下午正好有個會議,你在房間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晚上的話,帶你去出去逛逛
。”
昨晚太激動了沒睡好,
加上一大早出發去機場,
許聽晚現在真的有點困。
吃過午飯,她簡單地洗了個澡,就四叉八仰地躺在了床上。
裴競序看時間有余,也沖了一下,但他沒有睡,而是倚著床邊檐,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
許聽晚貪戀他身上的氣息,一開始只是側躺,后來半個身子伏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腰身,往他懷里拱了拱。
她知道這個點,裴競序不會拿他怎么樣,又總覺得兩人許久未見,總想再親昵一些,于是翻身上去,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裴競序原本只蓋了被子的一角,再低頭的時候,某人已經卷著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
“想干嘛啊”他理了理她的頭發,讓她的腦袋從被子里完全露出來。
“你不是讓我來查崗嗎”
他放下手機,很是配合地舒展雙臂“嗯。你查。”
許聽晚查了一圈,沒在他身上發現什么可疑的痕跡,她耳朵貼在他的胸口,去聽心臟跳動的聲音,每一聲都鏗鏘有力“你是不是被我查得心虛了”
“這是怎么個說法”
“你不心虛的話,心臟為什么跳這么快”
“你去問,誰女朋友趴在自己身上,沒有心動感覺的”
“這么喜歡我呀”她撥弄著他領口的扣子,解開、扣上、解開、扣上,反復了好幾次。
“明知故問。”他將人從自己身上抱下去“再不睡,我是否能理解為你想讓我缺席下午的會議”
許聽晚一動不動不說話了。
裴競序離開房間后,許聽晚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要不是半途有人來摁門鈴,她覺得自己可以一覺睡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