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別讓小黃鴨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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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著發抖的聲音,去抓水下的那只手。
“還有六分鐘。”
說完,他又從網兜里拿出一只小黃鴨,立在了她的腰上。
許聽晚想反抗,卻怕腰上的小黃鴨再度掉下來,盡管她不知道掉下來的后果是什么,但是裴競序既然制定了游戲規則,那么規則背后肯定有輸贏的獎懲機制。
她自覺地塌下腰去,將臉埋在毛巾上,調整呼吸。
沒過多久,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再次襲來。
小黃鴨跟跳水一樣,從跳臺上往下蹦。
始作俑者又把第三只放在了她的腰上。
這時,缸壁上的水孔時不時開始出水,為了模擬沖浪和按摩的效果,力度很大。水柱打在她的腿上,她上下沉浮了一下,小黃鴨又掉了下來。
“裴競序,我不想玩了。”她聲音顫抖,徹頭徹尾地放棄。
她有些站不穩,所以耍賴地抱住裴競序,將臉貼在他的胸口,撒嬌道“我們不玩小黃鴨了,小黃鴨有什么好玩的。”
“那玩什么直接切入正題”他垂眼,看著雙頰通紅的小姑娘,聽著她撒嬌的聲音,有些心軟。
“你知道那個小黃鴨有多難頂要不你來頂頂看。”她抱著裴競序,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撲在他身上。
浴室里本來就熱,現在被她嚴絲合縫地一貼,兩人之間唯一的空氣也被擠走了。
裴競序喉結動了動,沒再玩那所謂的游戲,直接切入正題。
浴池的水真跟起了浪一樣,不斷地往外拍,躍出缸壁,濺在地磚上,到處都是痕跡。
許聽晚是被他抱著出浴池的,裴競序把她放在洗漱臺上,拿浴巾裹住她。
“我拿了睡衣。”她抬了抬手指。
睡衣就放在他身后的臺子上。
裴競序裝沒看見“穿了一會兒還得脫,太麻煩。”
她質問他這是什么歪理。
“這才一次。還有兩次呢。”
“誰跟你算次數了”
“小黃鴨算的。掉幾次做幾次。不然你以為我們在玩什么”他伸手去取干凈的毛巾,擦干水漬后,又在掌心上擠了兩泵精油,細心地幫她養護頭發。
她心里跟只被踩了的小黃鴨一樣,瘋狂尖叫“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
“時間還早。”裴競序雙手撐在兩邊,
,
聲音中帶點誘哄“先幫你把頭發吹干”
她的重點被帶偏,落在吹頭發上,鬼神使差地點了點頭。
裴競序取下吹風機,把她抱到沙發那兒,沙發那里還扔著剛拆封的盒子,一盒三個,到現在現在里面還剩兩個。
她看到后,悄悄地背過手,把盒子藏在了抱枕下。
裴競序在幫她吹頭發,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只跟她說,在酒吧的時候看她沒怎么吃東西,所以回來的路上給她點了愛吃的,估計吹完頭發,外賣也差不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