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接連不斷的呼救和痛苦哀嚎聲,伴隨著一聲聲子彈和炸彈的聲音,鐘承安臉色煞白的,嘴巴還不忘記吐槽“靠,怎么回事不就是到公海來嗎,至于用炮彈轟人嗎”
商喻神色懊悔“抱歉,我一開始就不應該帶你們上這艘船,我不知道我哥的朋友膽子那么大,真敢到公海。”
梁敬撲著顧希,聞言煩躁的扭頭朝兩人怒吼“都什么時候了廢話還那么多,要不要命了都跟我來”
“這架勢多大仇多大怨操,老子怎么那么倒霉,接了這么個破單子”
“該死的,果然出現在公海上的都是一群神經病”
“這下是真刺激了,都他老子的刺激死了吧”
“還炸有完沒完了我操”
“咱這艘賊船上到底他老子的是哪個神經病招惹了對面的神經病,要炸你倆面對面炸行不行,老子倒了血霉了”
身為雇傭兵,梁敬嘴里雖然一直暴躁的罵罵咧咧,但動作卻絲毫不含糊,熟練的帶幾人撤退。
周言臨緊緊抿著唇瓣,沒出聲,顧希和鐘承安夾在梁敬和周言臨之間,神色緊張的躲避著流彈,從甲板上撤退到游輪內部。
終于撤退進內部,鐘承安看著神情暴躁的梁敬和面色凝重的周言臨,果斷選擇和自己一樣被炮彈和梁敬嚇得臉色慘白,卻不敢吭聲的顧希。
“顧希,你說以前怎么沒看出來,梁敬這廝罵起來是真的兇,罵人比我還話癆”
顧希靠在墻壁上,嗓音虛弱“情有可原。”
梁敬在卡視野偷看攻擊他們這艘游輪的游艇的情況,聞言迅速蹲下身,確保自己在死角才暴躁的沖鐘承安道“說老子什么”
鐘承安下意識躲到周言臨身后“對、對不起嘛”
周言臨抬首看向梁敬“抱歉。”
“我已經發了定位,讓人過來接應。”
聽到這話,梁敬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接應你哥”
想到梁敬曾經和自己說過的話,周言臨皮笑肉不笑“抱歉,這是我的私事。”
游艇上。
巴則放下望遠鏡,嘖了一聲“嘖,他們躲進去了。”
易臣偏頭疑惑看著巴則“韓先生的意思是全炸了,不明白”
巴則手上轟炸的動作沒停,嘴里一直逼逼叨叨“你和謝弈一樣,看著溫溫柔柔,實則比我這個粗人還冷血無情,不愧是最早跟在韓先生身邊的,熏陶得一樣一樣的。”
易臣對巴則的話一開始沒發表看法,忍無可忍才冷冷看向巴則“別裝得自己多無辜似的,你手上的血也沒少沾。”
巴則無辜眨眼,臉上神情并不是很誠心的為自己辯解“嗐,我那不是上頭了嗎,擱我正常那會兒,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做一個惡徒。”
“惡徒”聽到這個詞,易臣擰眉看向巴
則。
怎、怎么了巴則看著易臣,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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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臣眸色微暗,嘴上淡淡道“沒什么,繼續吧。”
巴則對易臣的眼神摸不著頭腦,只能回“收到”
游輪上。
情況越來越焦灼,游輪已瀕臨報廢。
梁敬的暴躁達到了頂峰“周言臨,你哥到底什么時候來再不來咱們都得被炸死”
周言臨面色冷凝,走到自己在等待的時候,早就看好的位置,打開船艙窗戶,對三人道“跳。”
“操,老子就知道會是這樣”梁敬罵了一聲,看向鐘承安和顧希“三聲,不跳我踹。”
鐘承安和顧希不等踹,接二連三跳進了海中。
轟
隨著四人落水,身后發出一陣巨大的爆炸聲
游艇上。
易臣拿下望遠鏡,轉身朝船艙走的同時,對保鏢們吩咐“暫停,我去向韓先生匯報。”
游艇內。
易臣走到韓斐面前,垂眸低頭看著地面,低聲匯報“韓先生,游輪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