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門,車隊加快速度,一路向北。
豪華馬車上,舒黎和默斯特大眼瞪小眼。
車廂內部寬敞,乘坐四個人綽綽有余,中間門擺了一張固定位置的方形矮桌。
默斯特單獨坐一側,舒黎、伊利奧、森羅、娜莎四人坐一側。
沒有人和自己位置,默斯特樂得清閑,他伸展四肢,肆意地躺下,蹺起二郎腿,嘴里吹著口哨。
可惜西穆去前面的馬車帶隊了,不在這里,否則以他這副欠扁的模樣,估計又要挨揍了。
四人坐一側有點擁擠,道路顛簸,馬車搖搖晃晃,車內的人跟著東倒西歪。
伊利奧見舒黎次挨到娜莎,便移到對面,對占著座位的默斯特踢了兩腳。
“干嘛”默斯特不滿地抬頭瞪視。
伊利奧笑瞇瞇地說“讓一讓。”
默斯特惡劣地伸直腿,挑釁地揚眉,囂張至極。
伊利奧也不生氣,伸手扳了扳指頭,發出“咯咯”的聲音。
半分鐘后,默斯特被五花大綁,蜷縮在車廂角落,嘴里塞著他自己的臭襪子,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黑發青年。
伊利奧拿了一個柔軟的坐墊,放在身邊,拍了拍,示意小妖精坐過來。
舒黎歡快地挪到坐墊上,沖被綁的默斯特咧嘴一笑,氣得默斯特差點昏厥過去。
目睹全程的森羅和娜莎
一時之間門,車廂里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中。
“唔唔唔”默斯特發出憤怒的聲音。
該死的家伙,等到了王城,看他不找人整死他們
伊利奧對他的怒火視若無睹,從背包里取出一副紙牌,放到桌上,笑問對面的大劍士。
“會玩嗎”
森羅瞥了眼默斯特,點頭“會。”
舒黎正無聊著,看到紙牌,眼睛一亮。“加我一個”
這副紙牌和現代紙牌截然不同,畫著精致的植物、數字和字母,沒有人物像也沒有四種花色,玩法更是單一,以翻牌為主。
誰翻到配對的紙牌越多,誰就贏。
娜莎表示也要加入。
于是,四個人分成兩隊,玩起了紙牌。
“阿爾先生,你的紙牌是仿古的吧”森羅問。
這副紙牌不管是圖案還是色彩,都透著一股復古風格,紙質硬,手感好,微微泛黃,看起來有點年代感。
“大概。”伊利奧手指靈活地洗牌,“這副紙牌是我以前經過某個小鎮時,隨手在店鋪里購買的,一直放在背包里,沒怎么使用。”
百多年的紙牌,確實古早,雖然和現在的紙牌有點差異,但能玩就行。
“原來如此。”森羅看著他將紙牌背朝上依次擺放在桌面上。
舒黎安靜地坐在旁邊,先觀察他們怎么玩。
伊利奧擺好牌,讓森羅和娜莎先翻牌。
娜莎作為小公主,也是玩牌的老手,伸手將一張牌翻到正面,是一朵紅色的花。
森羅跟著翻一張牌。
很遺憾,是一張綠色藤植,無法與紅花配對。
輪到舒黎和伊利奧了。
兩人先后翻牌,也沒有配對成功。
四張牌作廢,取出放到一旁,接著輪流翻牌,你來我往,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六十張牌全部翻完。
舒黎和伊利奧配了對牌,森羅和娜莎配了四對牌。
森羅一方贏。
贏了沒獎勵,輸了也沒懲罰。
太無趣了吧
舒黎看著伊利奧洗牌,轉了下眼珠,伸指戳了戳他的手臂。“阿爾哥,我們玩點別的花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