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雞割雞割雞……
見到喬森臉色陰沉,張宇和宋智宇停止競價,看向了他。
“有問題嗎,木頭?”張宇問。
喬森深吸口氣,搖頭道:“沒有。”
“符紙的事?”宋智宇開口。
喬森搖頭,說道:“我手上也沒幾張,而且宗門禁止外傳,抱歉。”
“這樣啊,”張宇遺憾道,“真是可惜。”
他倒是能夠理解,每個宗門都有些不傳之秘,隱世宗門尤為如此。
宋智宇同樣然失望,卻沒有過多糾纏。
他點點頭道:“理解理解。”
“這個東西怎么辦?”喬森指著僵尸。
僵尸并不看他,而是脈脈含情地盯著張宇。
“我帶它走。”張宇說,“它的情況我還不夠清楚,需要回宗門進一步檢測。”
“不用幫忙?”宋智宇說,“我師兄他們就在這里。”
張宇匆忙搖頭。
宋智宇屬于北方全真教一系,而他的宗門則屬于南方正義一派。
全真和正一向來水火不容,他倆能成為朋友實屬偶然。
“木頭就交給你了。”張宇沖著宋智宇道。
宋智宇朝著他拋去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說道:“還用你說。”
喬森打了個冷顫。
……
喬森拿出來的“任婷婷的胭脂紙”徹底改變了兩人對他的認知。
他的形象在兩人眼中變得神秘,也有些猥瑣。
送走開著房車,計劃連夜將僵尸運回宗門的張宇,喬木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問宋智宇道:“章魚不是說這里是他們宗門的產業嗎?”
“沒錯。”宋智宇點頭,“只不過這里都是些普通人,未必知道他們宗門的事情。”
喬木了然。
“走,哥帶你去嗨。”宋智宇伸手搭上了喬森的胳膊。
喬森默不作聲地躲開,說道:“去哪里?”
“你等會就知道了。”宋智宇朝著喬森投去一個“你懂得”眼神。
喬森無語。
他以為這貨會帶他去一個古色古香的小茶館,見識一番真正的江湖,沒料到對方帶他去了一家酒吧。
酒吧內燈光閃爍,一個不知名的搖滾樂隊站在臺上唱得撕心裂肺,一個個酒客們則是聽得饒有興致。
看著宋智宇從中央舞臺處穿過,順手在一個穿著熱褲扭著屁股跳舞的女孩屁股上摸了一把,面對其嗔怒笑嘻嘻地拍了拍女孩臉蛋的時候,喬森簡直驚人天人:這貨gay里gay氣的竟然還是個老司機!
可很快,讓他大跌眼鏡的一幕便出現了。
在宋智宇剛剛應付掉那個嗔怒的女孩時,剛轉過身便被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中年男人見他沒反應,不由順著人群繼續往前。
喬森眼睜睜看著那中年男人再度將手覆蓋在了宋智宇屁股上,還狠狠捏了一把。
他差點就憋不住笑。
宋智宇顯然也察覺到了,豁然轉過身來,恰好與那眼鏡男四目相對。
喬森站在側面,能清楚看見眼鏡男嘴角流露出來的**笑容。
宋智宇一張臉則是憋成了豬肝色。
“我艸你媽!”他低聲喝道。
“艸我!”眼鏡男嘿然一笑。
喬森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只是他的笑聲被淹沒在那動感的音樂以及歌手的嘶吼中。
宋智宇突然閃電般出腿,在眼鏡男胯下踢了一腳。
伴隨著一道殺豬般的叫聲,眼鏡男蹲到了地上。
宋智宇冷哼一聲,轉身邊走,順便在一個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的長腿妹子大腿上摸了一把。
喬森驚愕:真是心大啊。
他對宋智宇的認識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兩人坐到一處角落的卡座上,隨意點了兩杯雞尾酒。
“不怕他來嗎?”喬森指了指舞池。
宋智宇神色淡然,似乎對這樣的事情頗有經驗,眼中也有一絲極淺的得意。
他說道:“那種斯文敗類,喝了點貓尿就以為自己能上天,其實最膽小,現在估計都跑了。”
話音剛落,一道尖銳的叫聲傳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