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楚弈還是覺得離譜,不敢相信,于是主動跑去虞禮的座位那邊,又跟前面的夏漣漪她們搭了幾句話,回來后嘴角抽動“好像真走了位置上書包都沒了。”
巴掌大的便簽紙躺在江霖手心,腦子空白了一瞬,而后便感到一股難言的憤怒。
氣到一下子用力握拳,便簽揉攥進掌心,攤開手時便已成了只皺巴巴的
紙團。
江霖感到不可思議,不甘心似得又將揉皺的紙團親自攤平,想要再次驗證上面的文字。
撫不平的折痕上,那段簡略的文字內容依舊清晰
「江霖,抱歉突然這么說我爸爸媽媽來接我了,他們要帶我回黎市過生日,機票是下午的,所以我中午就得走了,事發突然沒提前跟你說實在對不起虞禮」
這算什么
就這么輕飄飄的兩句話,這算什么
午休過后的課間原本無比嘈雜吵鬧,突然教室里發出一聲巨大的響動,瞬間驚得所有人噤聲,頃刻間所有聲音停止。
大家驚訝地紛紛回頭潮聲源望去,看到江霖面色鐵青地站起來,儼然氣壓極低,隨后一言不發地轉身從后門走了出去。
很明顯剛剛的巨響就是他極大力地拍了桌子造成的。
不少人都被他突來的暴躁舉動嚇到了。
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少爺發這么大的脾氣,等他走出教室好一會兒大家才緩慢地恢復了一些窸窣,只是都顯得莫名不解,極個別膽子小的女生甚至心有余悸。
還是目前在場唯一知情者謝楚弈打哈哈般對全班解釋“沒事兒沒事兒,他就是一下子心情不太好,不針對任何人,別在意哈,晚點兒我壓他請大家喝奶茶賠罪”
有同學關心“少爺干嘛去啊誰惹他了”
還有人猜測“不會要去干架吧”
于是又有人激動“他單槍匹馬啊干不過咋辦,我們一起去唄”
有人認真贊同“一起去可以,法不責眾嘛,到時候就算被老師發現也不用太擔心。”
“等下等下”這都什么腦回路,眼看著節奏已經被帶起來了,謝楚弈哭笑不得,讓熱血澎湃的同學們趕緊打住越來越離譜的發散思維,“誰說江霖要去打架了”
身為干架積極分子的體育委員追問“那他一副要把牙咬碎的表情干什么去”
“他就不能,”謝楚弈微微停頓,旋即面不改色道,“只是去洗把臉冷靜一下么。”
“”
全班沉默片刻,然后恢復了嘈雜,熱血涼下來,陸續干回各自的事兒。
謝楚弈貌似還隱約從這凌亂的嘈雜中聽到了幾聲失望的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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