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旻在軍校上學期間,還在暗地里談過一次戀愛,只不過因為家族的原因,他沒有曝光罷了。
想到這些往事,霍然川再看白諾司,就總覺得剛剛金雕看小白老師的眼神不純粹
“是和家人一樣重要的朋友。”
白諾司在心里重復了一遍這句話,覺得這種友情真好。
白諾司很羨慕這種能夠相處長久的友情,他從小沒有家人,在孤兒院長大,后來就一直在寄宿制學校上學,他沒有發小,也沒有那種無話不談的朋友,他其實一直都很孤獨。
他有些羨慕的說“霍園長能夠擁有這么重要的朋友,真是一種幸運,那你一定要守護好它,也希望它的病能夠快點好。”
霍然川點頭“謝謝。”
他那金色的雙瞳中,帶著某種遺憾和失落。
小白老師他還不知道,金雕已經沒救了,現在它之所以還在這里,是因為霍然川固執己見的堅持。
但就連霍然川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白諾司看了一眼時間,不好意思的說“霍園長,崽崽們該吃晚飯了,我先給它們沖個奶,然后就在這里給它們準備輔食,可以嗎”
等寶寶們吃完晚飯,他就帶熊貓崽崽回家。
其實他本可以帶著熊貓崽崽直接回去吃晚飯的,但是他放心不下蛇寶寶呀
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霍園長好像不會做飯,如果他不管蛇寶寶的話,說不定霍園長就讓蛇寶寶這樣一直睡下去,不吃也不喝。
嗯,白諾司也不想愿望霍園長的,可是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來著。
霍然川立即點頭“當然可以,需要幫忙嗎”
白諾司搖頭“不用的,霍園長你也坐下休息一下,我自己就可以的。”
此時的熊貓崽崽,正抱著蛇寶寶,已經從沙發底下鉆出來,正坐在沙發跟前的地毯上。
只要小白老師沒看見,那它剛剛被金雕嚇的鉆沙發的事,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啦。
白諾司走過來,給兩只崽崽沖奶,蛇寶寶還沒有睡醒,他就把奶充好了,放在一邊的溫奶器上放著,然后,又給熊貓寶寶的盆盆奶里放了兩勺蜂蜜。
霍然川擔心白諾司手臂上的傷,于是過來站在白諾司的
身邊,想看看有什么他是可以幫忙的。
白諾司一邊沖奶,一邊低聲問“霍園長,不知道能不能問,就是,那位獸人它為什么也渾身裹緊了繃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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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司“”
白諾司轉頭看著霍然川,神色茫然。
霍然川面不改色,看著悄咪咪往桌子上爬的熊貓崽崽一眼“就是褪毛,像熊貓崽崽那樣,毛發都掉光了,只能給它裹著點。”
霍然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渾身沒有了毛發的鳥類,就跟沒有穿衣服的人類一樣,所以”
霍然川頓住,有點編不下去了。
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到頭
要不然他直接給小白老師擔保,給小白老師的辦理一張獸人星系的通行證算了。
到時候,關于精神力,精神體之類的事情就都可以跟小白老師說,也不用再欺騙小白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