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游推開她就從沙發上起來,云洄之糾纏過去。
兩個人在床上又打了一架,最終云洄之也沒能咬到楚若游。
“算你厲害。”
云洄之跪在床上,做出揮白旗的動作“休戰,我們不打了。”
楚若游首肯,“乏了,要睡覺。”
“你先睡。”
“你會偷襲我”
云洄之轉了轉眼睛,笑著說“我不會的,我是乖小孩。”
“你要是敢,”
楚若游停頓,在想怎么威脅讓她害怕。
話還沒想出來,云洄之就說“我肯定不會的。”
她抿了抿唇,害羞而熾熱,“我才不舍得咬疼你呢。”
眼里清澈得沒有一丁點雜質。
像被彩虹眷顧的山澗。
楚若游整個人靜了下來,問她“為什么舍不得”
云洄之茫然一瞬,看著楚若游,緊張地改跪為坐,一堆小動作。
然后她笑起來說“你可是我的甲方啊,金主姐姐,我阿諛奉承都來不及,怎么敢咬你。”
原來是因為錢。
很現實,也很簡單。
簡單最好,昨晚云洄之說得對,她們之間不需要虛偽。
午覺睡了一個多小時,以云洄之接電話為終點。
“喂,媽。”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云洄之好半天沒吭聲。
楚若游坐起端水喝,見她表情很冷淡,還有點不耐煩。
“什么時候”
“哦,隨便你,這個月我想自己待著,別打擾我就行了。”
掛了電話,她知道楚若游一直在聽,就說“我媽打的,過段時間她可能要帶我妹妹過來一趟。”
“不放心你”
“不是。”云洄之收起后面的話,沒再解釋。
楚若游也不想問。
等溫度降下去,兩人一同看了會落日,然后搬自行車出門。
往西緩緩地騎,像追趕著落日。
云洄之情不自禁地吹起口哨。
她吹口哨很厲害,輕靈悅耳,能吹出歌曲的韻律節奏。
楚若游老學究似地批評“女孩子家家吹口哨像什么樣子”
“你是老頑固嗎”
云洄之難得懟她“女孩連口哨都不能吹男人申請專利了”
楚若游淡定道“無論男女,在大街上吹一路的口哨都不像話。”
“我才不管,我就要吹”
“那我不坐你的車。”
“好啊,那你跳車離開。”
“馬上就跳。”
楚若游說罷將她的腰摟得更近,云洄之道發絲被晚風吹在她的臉上。
口哨聲尤在耳畔,她忽然愛上這個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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