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能做成。
把楚若游鼻子撞疼以后,云洄之愧疚得不行,大罵自己是笨蛋笨豬。
楚若游疼得也沒了那方面的念頭,眉頭緊鎖不展,捂著口鼻臥在一旁,等到不怎么疼的時候才睡過去。
早上醒來,云洄之第一時間翻起去看她的鼻子。
在楚若游沒徹底睡醒的惺忪目光下,試探著,輕輕用指腹揉了揉她的鼻梁,小聲問“還痛不痛啊”
好在,楚若游說沒感覺了。
所以今晚云洄之沒存好心,楚若游完全曉得。等手往按摩不該摸的地方摸去時,她只是暗自抓緊枕角。
她看出云洄之從出景區開始情緒就不高,回來也不想跟人說話。
任由她消化一晚上,楚若游才去哄,雖然不知道她的情緒是不是因為自己,但能哄好就行。
云洄之仗著縱容膽更大,她不裝斯文,默不作聲地將礙事的衣物全扔在一旁。
她掌握了楚若游的盡數弱點,也不迂回,楚若游越怕哪里,她越撩撥。
她的急切跟霸道格外明顯,楚若游只能受著,從迎合到投降沒到半小時。
夜色沉沉,云洄之像抱住夜明珠般抱緊了她,“你在發抖,為什么呢”
鍥而不舍的“為什么”一聲比一聲輕,她哪里是不知道,她是偏要讓人說出曖昧的話。
“不知道。”楚若游偏開頭不理。
云洄之笑,將她抱得很緊,等她不受控的發抖結束,連名帶姓地喊“楚若游,你背著我偷吃糖了,怎么嘴巴那么甜。”
楚若游被她喊得懵了一下,她喊人名字時輕靈活潑,帶著嬌意。
“就是你從前臺拿的,找你說話之前,我在吃。”
“還有一顆呢”
云洄之當時路過看見,說那個糖好吃,拿了兩個塞進楚若游的口袋。
她說“我也想吃點甜的,我嘴里有點咸。”
楚若游臉熱,沉默,方才混亂的畫面又從腦海里蹦出來,鬧得她心悸。
“吃完了。”
“你一個人吃了兩顆”云洄之譴責,吃獨食的家伙。
r“好吃。”楚若游理所當然。
聊糖只是鋪墊,云洄之緊接著就道“我的口技有變好吧”
她自我感覺良好,楚若游的反應讓她很受用。
她們現在契合度比剛開始的兩次高多了。
楚若游被煩得背對她“我要睡了,別吵我。”
“你剛才不是說要去上廁所嗎,怎么不去了”
她們停下是因為,楚若游說受不了,要去趟衛生間。
云洄之不許,她差點哭出來。
楚若游猛地翻身坐起,不想再聽她說話。
才走到衛生間門口,回頭微惱地大聲問“你干嘛跟著我”
“我要漱口。”
云洄之把連抱帶推,把楚若游弄進去,鏡子把人一照,她感到恍惚。
她原以為鏡子能把萬事萬物照得清清楚楚,但她帶著楚若游來這里,從鏡子里端詳楚若游,除了一身好皮囊外,照樣看不透。
楚若游的羞赧和惱怒很快過去,她鎮定下來,微微仰頭看著鏡面。
“云洄之,要在這里嗎”她問。
“你想嗎”
“嗯。”
楚若游是個愿意嘗試的人,某些時候,她不擺高架子,這讓云洄之常感到盡興。
當夜弄到凌晨,云洄之一分一毫的力氣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