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現在就剩下一個醫生。
年輕有為,無私奉獻,資助過孤兒院,后期還登記為孤兒院員工,只為了保留這家孤兒院,出現的時間還很巧妙,差不多就是孩子失蹤的三年前要么是圣父,要么有鬼,太可疑了
并且他并不居住在孤兒院里,這就很方便他處理那些被帶出來的孩子。
這些信息過腦子就是一瞬間的事,非要說的話就像是呼吸喝水一樣簡單,季星海根本沒有覺得猜中很驚喜,他看向卡牌,二次元的女巫沖他怪異一笑。
觀眾疑惑為什么他立刻就能判斷出來誰是雅加婆婆,但更欣喜這一關過去。只是不等他們歡呼,場景又是一變。
“嗯”坐在小木床上的季星海側頭看著自己的手,雖然房間里沒有燈光十分昏暗,但還是能看出這是一雙兒童的手,目測不超過十歲,帶著些許營養不良的干瘦。
他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穿的衣服,是一件打著補丁的亞麻材質睡衣,似乎很久沒洗了。
季星海立刻想到什么,他試著尋找背包,然而竟感覺不到,連饕餮食經都是受限狀態。“”還好他并不依賴這所謂特殊能力,否則這時就得罵人了。
季星海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在地板上跳了跳,又揮一下拳。架勢還在,只是拳
頭軟綿綿的沒什么威懾力。毫無疑問,身體素質也倒退回營養不良兒童狀態了。
果然
又是孤兒院場景布置,又安排那么多nc,投入成本這么高,怎么可能輕輕松松讓他過關辨認出誰是雅加婆婆算什么讓他以一個純粹的營養不良的孩子狀態去面對怪物,還要戰勝它,這才是副本給出的考驗。
觀眾們為季星海提著心,但這種變故在他漫長又復雜的生涯中連個浪頭都算不上。只是身體變成孩子失去其他助力而已,至少腦子還是好好的。
季星海觀察著四周本身能力受限,這個小副本需要更多地借助工具和策略,這個屋子就是他目前最得力的保障。
房間很小,東西也很少,他隱約看到了兩個雜物箱,一個小方桌和小凳子。桌子上有豁口的陶碗油燈和幾根火柴,他點亮了油燈,終于看清這個屋子大致的樣子。
比昏暗環境中看到的更加破舊,一扇門一面窗一張床,靠窗還有小方桌和凳子,墻角結了蜘蛛網,角落還飛快爬過一只老鼠。
兩個雜物箱很小,一個放著幾件同樣打著補丁的衣服,一個放著可能是撿回來的零碎。有鵝卵石,玻璃碎片,細麻繩,半塊手帕,吃剩下的骨頭。
他將碎玻璃拿起來細看,是長條形的,五六毫米厚度。又用指腹刮了刮邊緣,覺得可用。
直播間的觀眾看著小小的他坐在凳子上,就著小小的燈光小心用鵝卵石熟練地敲著玻璃邊緣。薄薄的玻璃片一掰就會斷裂,鋒利的邊緣還意味著受傷,但在季星海的手里它卻異常乖順。
左一下右一下,玻璃片被慢慢修出一個尖銳的形狀,之后他就用手帕和麻繩將另一頭綁起來,直到可以握在手里。
這也太簡陋了,海哥的妖刀不能用了嗎何止,我覺得他連游戲背包里的武器也不能用了,否則不會自己做。
觀眾們已經通過季星海一系列的舉動猜測到他目前的處境。
不但無法使用獵槍和斧頭,居然連妖刀都拿不出來,饑餓學院果然在針對他
真該讓那些只知道眼紅的家伙看看,第一名意味著什么,又將承受什么。他們學員所有的成績都是實至名歸的。
狗日的,就知道饑餓學院不做人,判斷出誰是雅加婆婆后居然還得用孩子的身體去對抗,比隔
壁進了哭泣天使墓園的家伙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