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是多變態的比賽啊,學員們有了相當不舒服的預感。
“那個家伙呢”他們左右尋找,突然,一個學員在場景之外的地方藏身黑暗的那個挑戰者。現在他的臉上沒有笑,也看不出樂觀這種東西,陰郁的表情和浸著水的地下室一樣。
“為什么他不用加入比賽”
沒人能回答學員們的問題,他們只能睜睜看著。
季星海擁有意識后就知道了不對,他每個世界都自己注射微量毒藥,所以抗藥越來越強,甚至靈魂上都帶有對這類藥物的抗體。
這沒什么不好,除了麻醉會失效,沒有其他太多的副作用。
但現在他手腳發軟,身體好像燒到四十度。
最討厭的是,又變成小孩子了。
“規則說,勝利的標準是保護自己直到最后,原來是這種保護自己。”季星海心想。
權貴臥室,毫無顏面地躺在一點不兒童的床上,還被下了藥,用腳后跟想都知道即將發生什么事。那些能力不足尿床又拉稀的東西最喜歡盯著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弱者。
季星海舔了舔牙床,品嘗到淡淡苦味,不知道是不是用藥的關系。
藥物卸掉身力氣,他感覺牙齒都沒那么鋒利了,所以將自己的處境想明白后他就毫不猶豫咬下舌尖。
第一次沒有咬破,他就咬了第二次。
鐵銹味在口腔中彌漫,隨著痛覺回來的是力量感。
“吱呀”
朦朧中房間的門開了,濃烈的混著紅酒的古龍水味飄過來。
季星海緩緩地放松,熟悉著突然縮小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肉,好一擊必中。
“怎么會是他”
待看清來者的面容,學員們詫異之下忍不住飆了高音。
九州。
“該死,混賬東西,他a”季父氣得大罵。
季父長相斯,但脾氣算不上好,只是他極把壞心情帶回家里。以控制不住的時候季母會捂住孩子的耳朵,不讓孩子聽到,一邊朝著他使色讓他控制自己。
但現在季母半天沒有靜。
季父轉過頭,發現妻子重將頭發扎起,并且一把掃掉桌子上的雜物,把許久沒用的某臺特殊筆記本電腦拿出來。
抹掉悲傷后,季母淺色的雙眸閃著鷹一樣銳利的光。
“阿城,把那個年輕人的截圖和視頻發我。”
季父愣了下,他好像看見了年輕時候的妻子。
“好”
很快棕發年輕人的截圖和視頻就發過去了,季母將影像導入某個軟件,然而出來的結果讓其皺眉。
“怎么了”
“他可能整形了,等一下。”
她開始修改數據,一點一點調整,之后她點擊確定,一張ai生成的西方孩子頭像出現在電腦屏幕里,是一個極漂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