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這個荷包蛋,形狀怎么來的
岑閬發誓“我戴了手套撕出來的。”
江傅
有沒有一種可能,別人家的愛心煎蛋,是把蛋打在心形模具里的江傅夾起荷包蛋,閉了閉眼,一口咬掉半個。還挺好吃的。
岑閬試探“我要是沒戴手套呢。”江傳面不改色,咬掉剩下半個。
岑閬心想,要適當拉高江傳在他這里的潔癖承受程度。當然,他不會選擇在食物上動手腳,那不是傻逼嗎。
居民區里沒有飛行器停靠點,岑閬提著少量行李,和江傅步行去最近的停靠點,王望
已經把飛行器停在這里。
王望心潮澎湃地看著岑先生一家三口走近,在岑閬經過他身邊時,逼逼道“我就說夫人是個醫生而且一看醫術就很厲害
岑閬
江傅
江傅“你不能這么稱呼我。”
王望從善如流“好的,小江醫生。”讓岑先生入贅也沒問題的。現在就岑老還蒙在鼓里,讓王望這個領兩份工資的大嘴巴好生難受。
飛行器兩小時便跨區抵達,岑閬吩咐降落在岑氏藥企,先帶著江傅去生產線逛了一圈。
岑閬一邊說,一邊替江傳調整好防靜電網帽,把他額前的碎發都塞進去,露出光潔白皙的一張臉,如同月亮一樣皎潔美麗。醫學專業的小江醫生行事嚴謹,乖乖站著,任由岑閬雞蛋里挑骨頭一樣整理他的網帽,沒有任何不耐煩。
“不久后,這里將生產第一批上市的腺體瘤藥物。”岑閬目光轉向生產線,怕自己抑制不住親一口的沖動。
對于自己上千個日夜研發出來的第一個藥物,江傅對腺體瘤藥物有著特殊的感情,能親眼隔著玻璃看看它的生產線,眼眶都有些熱。
“扶著我的肩膀,抬腳。”岑閬蹲下來替江傅穿好鞋套。
江傅看著這個蹲在自己身前的aha,眨了眨眼,想到他們一起在太空的日子,這個腺體藥物可以說是他們共同的心血,雖然岑閬參與度有限。
他肚子里也是他們共同的骨血,雖然岑閬參與度還是不高。
不知不覺,他的人生里滿是岑閬強勢留下的種子,它們在這個盛夏發芽,開花,擠到江傅眼前。沒法當空氣,畢竟連消毒水味兒都那么貼合他的喜好。
岑閬有鞋套你走慢點。
江傅“我早就習慣了。”
岑閬“也是,比我習慣。”
他落后江傳半步,小心注意著,他對生產線沒有興趣,眼里只有江得。
半晌,他摸出手機快速看了一眼消息,眼神立刻沉了下來。
查孤兒院的助理發來進度“很奇怪,孤兒院歷年大合照,都找不到江得,院長說他小時候體弱多病,過年那時候都吹不了風,所以沒有拍露天合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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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閬自然不信這個說辭,弱到吹不了風的體質是長不成江得現在這樣的。他意識到一點,他見不到江得小時候的樣子了。
他心里有股錯過什么的悲傷和憤慨,忍不住上前握住了江傅的手。江傅甩了一下。
岑閬握緊了“地滑,我牽著你。”
江傅
算了。
岑閬道“我能看看你小學入學的照片嗎”
江傅皺眉“看這個干嘛”
岑閬“想象我們未來孩子的模樣,應該像你多一點,畢竟我的參與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