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日后,裝備升級,部署調動,全息戰場才會被賣給游戲商。
岑閬江傳,我會教你成為最優秀的指揮官。
軍校的要求每個畢業生都能成為臨時指揮官,教授團也是為這一目的設立的。
江傅愣住,他雖然靠打分制畢業,但心里仍然為自己不能成為第三軍校最標準的畢業生而心虛失落。他的失落放大了他答辯時的恐懼。
岑閬注意到了這一點,另辟蹊徑,告訴他,他可以成為一名指揮官。他敢指揮千軍萬馬,那上臺也不足為懼了。
岑閬握住江傅的手指“先站在我身后看,等你生完孩子,試著自己上手。”
江傅動了動手指,想起答辯那天,岑閬朝自己伸來的手,堅定有力,讓他生出所向披靡的勇氣。“好,謝謝你。”
岑閬心疼得要命,江傅本可以身心健康地長大,他不必有這些煩惱。
“吃飽了嗎”
“嗯。”
岑閬“去走走,療養院的雨景也很有特色。”
療養院有條貫通各處的封閉玻璃長廊,風吹不進,雨打不進。岑閬放任江傳在前面走,長廊像迷宮一樣,分出很多岔路,通往不同的樓棟。
江傅“去哪邊”
岑閬“任何地方都能去。”
江傅便按照記憶里的方向,朝江挽瀾的樓棟找去。岑閬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江傅的目的很簡單,江挽瀾投資了一個億,腺體瘤藥物的實驗室產品說不定已經擺在他床頭了。如果能在樓下偶遇江挽瀾,看他的腺體狀態,就知道江挽瀾使用了沒有。
江傅有點兒希望江總愿意信任自己,但理智上又覺得,江挽瀾應該會多等一等,等更多的數據出來確保穩妥。
江傳走到江挽瀾那棟樓,在拐角處站定,江總沒有出來,不過從這里能看見二樓開著的窗戶,大雨磅礴,不斷地濺進窗戶,地板估計濕了一半。
岑閬站在江傅身旁,面色鎮定,手心里攥了把汗。
如果江傅和江挽瀾是父子,如果江挽瀾一見面就能認出江傅,進而發現江傅懷孕六個月那他的處境比較不妙。
自私一點想,岑閬希望自
己掌控揭曉真相,江挽瀾和陸京能承他的情,這樣便沒有立場阻礙他追老婆。
但是江得走到了這里。
岑閬不允許自己像江雋生命中那些小人,阻止江傅主動追求幸福。
上去看看我記得江挽瀾拿到藥了。岑閬主動勸道。
江傅有些意動,他零星獲知的江挽瀾的性格,總覺得對方不會配合醫囑正確吃藥,他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好。”
恰此時,樓里一陣動靜,兩個黑衣保鏢,拖著一個吐血的中年人出來。
“江先生這次算手下留情了。”
“干什么不好,非得觸江先生的逆鱗。”“嚇死我了,剛才秘書勸江先生吃藥,江先生說不吃,那表情冷漠得好像要把藥扔到窗外。”
江傅
好兇。
他不怕陸上將的冷臉,不知怎么,有點害怕傳說中冷血無情的江總。“天氣不好,我們下次再去吧。”江傅道。
岑閬忍俊不禁“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