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閬“這么生氣,看來我咬你了”“咬哪兒”
后頸嗎還是耳朵嘴巴“我給你道歉。”
江傅見他說著道歉的話,語氣卻像恨不得再咬一口他的腺體、耳朵、嘴巴,連忙后退一點,“沒有。
岑閬瞇了瞇眼,真是一點想象素材都不給,那他可要自己隨便想象衣服下面的地方了。
岑閬“你扎我這里干嘛我剛才上網查了,好像是封閉穴位。”“是不是小江醫生受不了了想草草結束治療”
江傳被逼問得臉都紅了“沒有草草結束。”
岑閬“那是怎么結束的小江醫生怎么還有力氣回去做實驗嗯”
江偶“我有力氣是因為喝了很多軍用營養劑。”
岑閬“全是你喝的”
江傅點頭。
岑閬一時間有點心疼,軍用營養劑那么難喝,那不得喝吐了。
“是我過分了。”“連累你喝那么多營養劑,下次不會讓你喝營
養劑。”
江傳頭腦清醒“沒有下次。”
岑閬好聲好氣商量“不能父憑子貴嗎”
江傅不能。
岑閬“也不能在你易感期趁虛而入”
江得想起自己在地下城被岑閬的信息素誘導發情的過程,渾身都熱了起來“不可以。”
岑閬“那我易感期到了忍不住怎么辦”
江傅“你可以去地下城呆著。”
岑閬“那我要是再次失控,你會下來陪我嗎”
江傅沉默了一下,實話實說“會。
岑閬頓時滿足,江得他說會去陪他,那跟求婚時“我愿意”有什么區別
江傅警告“不要想著故意失控。”
岑閬“放心,我沒那么傻,清醒地陪著你是最重要的事。”江傅臉色稍霽,就聽岑閬道“小江醫生沒有需求嗎”“什么”
岑閬點開手機,劃出一份權威的aha孕期陪護指南“上面說oga孕后期偶爾會有需求,當aha的要克制自己,不能予取予求,一切以孩子為重。
小江醫生的臉一下子燒起來,他、他當然知道,oga在孕期對aha信息素的渴求,其實就是變相的需求,aha要克制自己給的信息素量,過少會使oga缺乏安全感,過多會令oga產生更多的需求。
因為懷孕非常難,有專門的課程研究了aha的信息素給量問題。岑閬有信息素風暴,所以他本人習慣性控制著,濃度不多不少。
江傅在顧云開的書上看過,有的夫夫臨近七個月還有夜生活,只不過姿勢比較講究。岑閬湊近江傅耳朵,揶揄道真好,小江醫生心性堅定,我不用猶豫給不給。江傅的臉騰地燒了。
屋里的計時器響起,岑閬見好就收,他在外面調戲江得,幸好陸京和江挽瀾好像也分不出神。江傅冷靜地咬了下唇,進去把江挽瀾后頸上的針拔了。
“要按時吃藥,定期抽血檢查信息素水平。停藥之后的第一次易感期,如果能不用抑制劑是最好的。
江挽瀾聽話地說“寶寶說不用就不用。”
r岑閬好奇地問“有給江傅取過其他名字嗎”
陸京“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