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瀾本來想馬上趕回來,但是岑威給他打電話說處理好了一切,他才沒放下合同回來。
一到家,小江俜展示他的拇指“爸爸,痛。”
江挽瀾眼尖地看見一個針孔,臉色一白,“不是說沒有扎你嗎”
難道是岑威善意的謊言
“爸爸,我自己扎的。”江俜把臉埋在爸爸肩上,有點不好意思。
岑閬復述了全過程。
江俜負責點頭。
“寶寶受苦了,爸爸吹吹。”江挽瀾握著兒子的小拳頭道。
小江俜被極大地安慰了,接下來做什么事,隔一個小時都要過去讓哥哥吹一下。
江俜在幼兒園小班讀完,自己做主要讀大班。
江挽瀾問他為什么“你的小伙伴讀中班,跟你不是一個班級了,你要認識新的小朋友。”
小江俜糾結了一會兒“我要讀大班。”
讀完大班就可以上小學了。
“我要哥哥一樣上小學。”
他發現了,小學一年級到六年級在同一棟樓
岑閬聽說后,第二年本來要去五年級報名,轉頭上了六年級。
五年級在小學部還不是老大,江俜讀一年級,他要成為小學部的最高年級,以維持住哥哥威風的包袱。
同一棟樓真的很方便,課間去看江俜不用再跑來跑去。
每天可以牽著弟弟上學,親手把他送到一年級的教室門口,自己再爬三層樓梯,去上六年級。
江俜小一歲,比班上的同學矮,坐在第一排,岑閬每回下樓都能從門口直接看見埋頭寫作業的江俜。
真可愛,一看就是班里最勤奮的崽兒。
岑閬十歲時,正好是小學畢業的暑假,岑父岑母醒了。
沉睡了接近五年,岑父岑母要康復一段時間,岑閬天天往醫學實驗室跑,指揮父母鍛煉。
因為兩位天才鍛煉很不積極,覺得直接躺在床上動腦也很不錯,比復健輕松一百倍。
岑閬猜測自己不是他倆親生的,運動細胞差了好幾個次方。
不像小江醫生,看著就很像江叔叔生的。
岑父得知兒子的想法,受到了劇烈的鞭策,和老婆當天康復鍛煉三小時。
等岑閬顧完這頭,暑假要結束時,突然得知江俜一家要搬出去住了。
這五年陸京攢了一些戰功,分了一套軍屬院的房子,門口有哨兵站崗,很安全。
況且,岑父岑母醒了,不應該打擾他們一家人天倫之樂。
江挽瀾走投無路住在岑家五年,再住下去,恐怕真的有些“不要臉”。
岑威極力挽留,但江挽瀾下定決心要搬,江俜雖然很
舍不得哥哥,偷偷蒙在被子里哭,但還是選擇跟爸爸走。
好消息是,軍屬院跟岑家離得很近。
江挽瀾不放心江俜去找岑閬,但岑閬可以去找江俜,他們還在同一所學校。
但岑閬還是不開心,初一一開學就沉著臉,所有人都知道岑閬不好惹,直到尾隨大佬去看望了他的弟弟。
弟弟好可愛哦,哥哥看起來也不兇了。
江俜在小學跳了兩次級,知識太簡單他學著比較無聊,想快點上初中。
“哥哥真是太厲害了。”江俜感慨,他一跳級,哥哥也在跳級,他們之間永遠差著五個年級。
江俜讀四年級,岑閬就讀九年級,大課間的時候,兩人會在小學部和初中部中間的籃球場,一起吃家里給的點心。
“糖葫蘆糖葫蘆”外面有一輛電力車,老爺爺載著一車糖葫蘆路過,騎得可快。
雖然一墻之隔就是海量中小學生,老爺爺可不敢給他們賣糖葫蘆,都是貴重的孩子,飲食上家長看得很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