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昨天掛掉電話就直接去了御山朝燈的住所蹲他了,就像他說的,并不是想挽回當然了,如果能挽回更好,他只是想確定御山朝燈并非一時賭氣。
但是昨天晚上也是不歡而散,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后,又約了今天的見面。
降谷零自己也有在反省,是不是應該要對御山朝燈更溫柔一些
實在是
降谷零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保持著之前的動作沒動,掏出電話接了起來。
“你好。”
「降谷先生,大事不好了」從電話的那邊傳來了風見裕也著急的聲音,他的語速很快,「昨天晚上我們一起行動的井上告訴我,他的一位在搜查一課的同期今早在一個案發現場的便利店遇見了御山先生,他好像正在打印」
“砰”
風見的話沒說完,降谷零的這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降谷零直接站了起來,白頭發的青年站在門口,漂亮的臉做出了囂張的表情,金色的貓瞳盯著拿著手機的降谷零。
“御山”降谷零叫出了他的名字,看著副官越走越近,他的手里拿著一張折了兩折的紙。
御山朝燈平時不喜歡笑,或者說,經過降谷零的觀察,御山朝燈是不喜歡對隨便什么人笑。通常情況下,他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無論發生什么事也不會有變化,只有在面對他的時候,才會有些溫度。
就像比較高冷的貓一樣,非常難攻略,只要他稍微對人特殊對待,就難免會覺得受寵若驚。
御山朝燈走到了他面前,與同樣站著的他面對面,不可避免的必須微微仰頭才能與他對視。
白發的青年抿了抿嘴,最終有些粗暴地將那張紙塞進了降谷零的懷里,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降谷零怔了怔,單手拿著那張紙,過了幾秒鐘才放到桌子展開。
電話那邊風見還沒有掛斷電話,聲音有些虛弱地接著自己剛剛的話說了下去“打印了辭呈。”
降谷零看著a4紙上面的內容,抬手按了按眉心,將那張紙按照之前的樣子折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才對風見說道“轉告井上,這件事不許再討論。”
御山朝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降谷零的那間常年沒人,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在用的警視辦公室,步伐很快,路上遇見與他打招呼的同事都沒時間搭理。
拐了個彎,他繞近了這層樓的洗手間,手有些抖地將單人隔間的門鎖上,他扶著門將頭抵在了胳膊上。
“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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