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燈對他的印象之深,當初收到降谷零的消息里看到琴酒的名字時,就想起了這位童年陰影,還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事情的巧合。
今年初才因為江戶川柯南發現就是本人。
“你看什么”琴酒的聲音有些低沉,盯著御山朝燈開口道,帶著一絲涼颼颼的威脅之意。
御山朝燈則是越緊張越冷酷的類型,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琴酒一眼,趕緊移開了視線。
只是在琴酒的眼中,他的表情顯示出來的是充滿高傲的不屑。
畢竟這個白頭發的青年直接偏向了另一邊的座位,一副根本不愿意再搭理他的樣子。
算了。
琴酒的眼睛在御山朝燈能輕易看到的上半身逡巡了一圈,展示出來的衣服價格不菲,估計只是個被家里寵壞了的小鬼。
琴酒不打算與他計較,雙手抱胸靠在了飛機座椅上。
他這次的任務很重要,這種無關的小事,琴酒不想惹是生非。組織里甚至沒派他習慣搭檔的伏特加,大概是認為對方的能力不如他這次的搭檔。
而琴酒這次的搭檔琴酒其實不怎么喜歡那家伙,從貝爾摩德開始,琴酒就非常討厭他們情報組的謎語人,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朝著那家伙大聲喊謎語人滾出組織
雖然他從沒喊過,畢竟這不符合他的性格。但那家伙每次出現的時候,琴酒還是會多瞪他幾眼的,哪怕這次他們是搭檔出來做任務。
琴酒瞇起了眼,盯著走過來的那個青年。
青年穿著深色的馬甲,領結是看起來很活潑的波洛領結,白襯衣的袖口挽到了小臂處,露出了較深的膚色手腕。再前端是一雙白手套,掛著讓人不爽微笑的那個男人,向著空姐道了謝,終于坐在了隔了一個位置的座位上。
他們買票的時候有些晚,只剩下這最后三個座位。兩人就此達成了未說出口的共識,路人也好,絕對不想和那家伙坐在一起飛十四個小時
波本的視線落在了他們中間的那個白色頭發的青年身上,眼神有些不對勁。琴酒換了個姿勢,單手支撐著下頜。
被嬌慣壞的這沒禮貌的家伙樣貌確實不錯,波本喜歡這種類型
琴酒冷笑了一聲,準備開口嘲諷一句那惹人煩的同事,那句話卻被突然轉過身來的白發青年堵了回去。
被琴酒下了任性和沒禮貌的考評的青年半個身體都朝向了琴酒,他有雙漂亮的像是貓一樣的金色眸子,淺色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面無表情地看向琴酒。
青年的樣貌非常精致,冷淡的表情就顯得有些傲慢,一瞬間讓琴酒也產生了某種警惕感,暫且收回了任性的評價。
琴酒的坐姿放松,但渾身都緊繃著,只要對方做出任何一個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制服他。
白發青年張了張嘴,身體朝著琴酒這邊微微靠了靠,像是要說什么重要的事情。
琴酒又開始不太確定了,難道說這個人也是組織派來的從剛剛的表現,倒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的身體也微微前傾,做出了等待傾聽的姿勢,白發青年的眼睛里閃過說不清楚的情緒,只是沒等琴酒分析出來,他已經開了口。
聲音和長相非常搭配的清冷,第一個字似乎有些顫抖,但之后又恢復了正常,帶上了冰冷的氣息
“您方便問一下,您平日怎么護理頭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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