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是他們的老同學,獄寺隼人是初二那年轉學過來的。這兩個人和御山朝燈都不算特別陌生,所以他們多少也也知道一點御山朝燈有些社恐的事情,所以一直非常貼心的遠遠地跟在后面。
當然說不上那十幾個扯橫幅的人到底算誰的惡趣味了。
御山朝燈一眼看出了那兩人的表情與平時不同,知道他們大概有什么事要和幼馴染單獨講。
“我先上去了,有點累。”御山朝燈對好友低聲打了個招呼,后面那句并不完全是借口,他是真的不太舒服,體力變差了很多。
“唔,好。”沢田綱吉十分順手地為他打開了車門,看著御山朝燈后腦略有些翹的短發,猜測這大概是在飛機上沒休息好才睡亂掉的。
不過都是白發,幼馴染現在看起來說不上與正經起來的獄寺隼人哪個更酷哥一點。
沢田綱吉摸了摸下巴,正經起來的隼人身上還帶了些兇狠的氣質,頭發也是略長到可以扎起來的程度,在腦后綁了一個揪揪,身上的飾品,戒指項鏈耳釘之類的也是一個不少,私服品味非常棒。
朝燈的話,大概是因為當了好幾年警察,光看他的站姿就知道他肯定是官方出身,一舉一動都非常的規矩好看,哪怕穿著休閑款的衣服,也有種穿著西裝的“標準范”。
雖然他們并沒有斷過聯系,可這幾年沒有真實見面,幼馴染變得更
沢田綱吉還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御山朝燈,獄寺他們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在不遠處簡單交流了兩句,山本武轉身逆著人群又走了回去,獄寺隼人走到沢田綱吉身邊,小聲對他說道“剛剛的消息,白蘭要乘坐三點到達的那班飛機回意大利,那個棒球笨蛋打算等到他來。還有那兩個人,好像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白蘭啊”沢田綱吉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因為念出的是這個名字,他的聲音變得更輕了一點,好像生怕被誰聽到,他離獄寺隼人更近了一點,問道,“他們見過了嗎”
獄寺隼人輕輕搖了搖頭“這個不清楚,理論上他們的飛機班點相近,是有可能在機場遇上的,但我們畢竟沒有時時刻刻”
沢田綱吉略微鼓起了臉,由他做出這種動作一點也不違和“我這種身份,我也不敢啊,監控警察什么的。”
“他是公安吧。”想到御山朝燈的職業,獄寺隼人也有些微妙了,十代目的好朋友成年后的職業選擇是公安什么的甚至他進警校的時候,和十代目正式繼承彭格列的時間也差不多。
沢田綱吉的表情變得非常糾結,他搖了搖頭,對獄寺隼人說道“算了,白蘭他現在總不會再做出什么事了,而且也不會對比起這個,組織的人來意大利的事情,才要更謹慎的處理,那兩個人似乎是和朝燈同一班飛機過來的,得保護好他才行。可以拜托給你嗎,隼人”
“是,十代目”獄寺隼人立刻說道,十年后的他也成熟了許多,但在面對沢田綱吉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立刻發誓道,“我一定要他們有來無回”
沢田綱吉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這個就不用了。總之,都交給你了。”
獄寺隼人也離開后,沢田綱吉上了車,非常自然地坐在了駕駛座上,食指和中指并攏對著好友飛了一個敬禮“我帶你兜風,意大利的風景和日本完全不一樣,一定要好好看看。”
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御山朝燈一點也不拘謹,而且他這次本就是為了見沢田綱吉而來,無論好友說什么他都會同意的。
“沒問題是沒問題,但是,讓彭格列十代目替我開車,我有些受寵若驚呢。”御山朝燈單手支著臉,看向窗外,語氣平和地說道。
沢田綱吉笑了起來“彭格列十代目待會還可以替你切牛排卷意大利面然后再親手喂到你的嘴里,可以嗎”
御山朝燈轉過來看他,皺著眉說道“一定會消化不良吧。”
頓了頓,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這么多年,你是一點也不肯告訴我,居然還推薦我去考警察”御山朝燈說道。
“我是在支持你嘛,朝燈穿制服的樣子非常帥哦。”沢田綱吉笑著說道。
彭格列是什么,就算他大腦記不清楚,上網搜一下也差不多出來了。彭格列,意大利語的“蛤蜊”,還真的是海產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