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攔住了路過的空乘,面色不善地要了一副眼罩。
所以為什么回程他還要坐在這種折壽的座位上啊
飛行途中遇上了積云,比平時還要晚了一個小時到達日本。全程十五個小時的痛苦旅程總算是到達了終點。
其實也不能說是痛苦,一直覺得上司對自己過于嚴格的御山朝燈終于體會到了被上司溫柔以待的感覺。只是降谷零越溫柔他就越害怕,根本不敢說話。
下了飛機,琴酒就火速消失在了他們面前,御山朝燈領了托運的貓箱他的行禮還扔在彭格列,其實里面也沒什么東西了也打算像琴酒那樣光速消失在上司面前,卻被已然恢復正常的上司在開口前叫住了。
“我送你。”降谷零拿過了他手上的航空箱,語氣平淡地說道,率先走在了前面。
系統的出現被合理成了,御山朝燈聽到窗外的貓叫聲,別管三十層哪來的貓,非常溫柔的救了被困的小貓,并且決定領養的故事,降谷零也并未對此表示出疑慮。
如果按照御山朝燈的想法,系統又不是真的貓,被帶走也能找回來,他直接偷跑完全是可以的。
但最后御山朝燈還是非常聽話地跟了上去,畢竟他也有一點自己的事要做。
降谷零的車就停在機場的停車場,御山朝燈原本下意識就要坐在右邊的駕駛座,然而卻被上司搶了先,繞了一圈回到了副駕的位置。
貓箱被固定在后座,里面的系統貓閉著眼在睡覺的樣子。
御山朝燈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挨罵的心理準備上了車,降谷零卻只提醒了他一句安全帶,直接啟動了車子。
車內沒有開廣播或者cd,安靜的只剩下發動機的轟鳴聲,御山朝燈等了十分鐘都沒等到降谷零訓斥他這次糟糕的表現,居然有些抖的不太適應。
“降谷先生”他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怎么。”降谷零隨意地答道,以御山朝燈跟了他快四年的經驗來看,他現在應該心情很好,絕對不會罵人。
不抓住時機是蠢貨,御山朝燈非常果斷地決定現在就說自己已經思考了一路的那件事。
“就是。”然而開口后他卻非常的緊張,腦袋里非常自由地重復起了他前幾天在電話里炫酷狂霸地對降谷零說的那句老子不干了,但降谷零已經看了過來。
他心一橫,直接說了出來“我明天回去上班會不會不方便”
降谷零開著車,對他投來了一個詫異的眼神“不辭職了”
御山朝燈心想在上司面前丟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在降谷零這邊早就沒面子這種東西了。他又是真心喜歡這份工作,哪怕沒有系統任務在后面催著,他要是能活下來,也得經過這一遭的。
“對。之前是我沖動了,如果您有什么降谷先生”
御山朝燈的檢討還沒做完,降谷零將方向盤一打,靠在路邊將車停了下來,打開了雙閃作為警示。
淺金色頭發的男人閉了閉眼,重新睜開的時候又變回了御山朝燈非常熟悉的那個非常會訓人的上司先生。
“琴酒也敢隨便招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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