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親”
遠遠地就看到那個非常顯眼的白發青年,上班的萩原研二沒有絲毫猶豫地叫了對方的名字。和他一起來的卷發青年打了個哈欠,聽到他的話,抬手將墨鏡往下拉了拉,盯著對方觀察了幾秒。
御山朝燈比平時稍慢地轉過了身,但還是立刻地認出了萩原研二的臉,朝著對方微微頷首“萩原先生。”
按理說他的警銜比非職業組的萩原研二是要高半級的,但萩原研二是上司的同期,又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年紀也要比他大,對萩原研二用敬語也是應當的。
他略頓了頓,又看向了萩原研二身邊那個人,也沒裝作不認識他,同樣打了聲招呼“松田先生。”
“不要這么拘謹嘛,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萩原研二笑著擺了擺手,壓低了聲音對身邊的松田陣平小聲說道,“這就是zero的那個”
松田陣平哈地笑了一聲,完全摘下了墨鏡,露出了那張震撼警視廳的帥臉。湊近了看比之前遠遠見過的那次更帥,是和御山朝燈之前僅見過一面的幼馴染的那位師兄,跳馬迪諾差不多程度的帥哥。
讓人非常想問,當年面對著這張臉,降谷先生是怎么忍心下手打掉對方的牙的。
雖然萩原研二也很英俊,但松田的好看更有攻擊性,也讓人印象更深刻。
這么說來,算上昨天晚上見過的諸伏先生,降谷先生的幾位同期,臉都長得非常好呢。
“萩你的形容好奇怪。”松田陣平大笑了起來,“簡直就像是在說這是那個誰的男朋友一樣。”
御山朝燈想起了詭異的回憶。
御山朝燈理解了上司,能下手好像也不是非常奇怪的事。
萩原研二卻露出了微妙的神情偏移了視線,很快打著哈哈對表情雖然毫無變化,但抿著嘴明顯不怎么開心的小后輩說道“抱歉,小陣平只是在開玩笑。”
松田陣平聽到好友的話,咧著嘴角向御山朝燈伸出了手“抱歉抱歉,我這人太隨意了,介意的話揍我兩拳也不會還手的。我是松田陣平。”
這個人的性格也非常好啊
御山朝燈想起了昨天諸伏景光說,雖然那兩個人開學就打了一架,但他們互相是對方警校期間最好的朋友。
御山朝燈伸手握住了松田陣平的手,輕輕晃了一下“御山朝燈。”
萩原研二彎著眼睛看他們兩個人互相介紹完畢,主動問道“御山親怎么突然過來了,我看你的方向是要去警視廳嗎”
他是爆處班的,完全沒什么公安刑警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此時的語氣也非常輕松。
何況哪怕是他都聽說過,御山朝燈在警視廳的好名聲,根本不用擔心小后輩被人用那種眼神仇視。
不過如果真的是那樣,就算沒有降谷零的關系,光是上次對方幫了他,他都得陪著走一趟。
御山朝燈點點頭“風見通知我去做上次那件事的筆錄。”
聽到他的話,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交換了一個眼神,萩原研二說道“上次的事情啊上次我和小陣平交換了任務,我去追了炸彈犯,他在醫院那邊拆出了二十多個炸彈,所以上面很重視這件事。炸彈犯是死了,但是他的那個同伙沒能追上,那邊可能會給在現場的御山親一點壓力。”
因為御山朝燈受傷離開的早,又是公安,萩原研二沒想到他也會被叫來做筆錄,那天他都覺得不怎么愉快。萩原研二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
御山朝燈聽懂了他委婉的暗示,倒是沒有他這么多擔心。就像萩原研二說的,他是公安,不是一個體系,不會對他太不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