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事的家伙終于走了,降谷零微微松了口氣,因為剛剛的演戲他和御山朝燈都快靠在了一起。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副官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間有了種滿足感。
也不能算趁人之危,只是這樣能讓他們兩個人都舒服一些。而且這也沒辦法,剛剛御山朝燈答應了他的告白,雖然只是演的,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更靠近一點。
這個距離并不算狎昵,他壓下心中冒出的那一絲貪婪,重新和副官聊起了工作。
降谷零并不覺得在工作中分心就是壞事,人本來就很難將全部的精力無時無刻的都集中在一件事上,過緊的弦會斷掉的。他從過去就會在偶爾的走神中想一下副官,他的優點在于,能很快將注意力收回來。
“深藍威士忌是個瘋子,做事從不計較后果。槍帶了嗎”降谷零在御山朝燈的耳邊說道,從外面來看,就像是這兩人在說什么戀人間的悄悄話。
御山朝燈垂眸看著被上司握著的手,降谷零的體溫一直都比他高一些,從剛畢業那陣,上司手把手糾正他射擊時的多余動作時就知道了。
但是他今天卻覺得被握著的自己的手,好像溫度要燙些,簡直像是發燒了一樣。
不過御山朝燈不覺得意外,他剛剛借著演戲的機會占了上司的便宜,以他表現出來的人設,面對男公關ver降谷零的告白,只要低下頭裝羞澀就可以了,可他還是大著膽子說了好。
自從死過一次后當然是說這輩子,上輩子他都忘記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可能是因為他身體不好,在夢中發病直接沒了吧至少御山朝燈自己,覺得自己勇敢了很多。
放在以前他估計都不敢承認自己喜歡上司,還得努力說服自己這些都是錯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降谷零。
那時候的他大概是覺得自己無法承受失戀的苦,但是真的經歷過后,他覺得也并沒有糟糕到想象中的地步。
甚至因為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和降谷先生說話的時候,都會比以前更開心。
現在他不僅敢在上司家里表白雖然上司不在家,還敢答應下上司的表白雖然是演的。
哪怕降谷先生很快就從戲中脫身,開始正經的說起工作,但因為對方正在他耳邊說話的緣故,御山朝燈仍舊心情很好。
“沒帶,太明顯了。”御山朝燈也考慮過在腿上綁槍,但是裙子的布料太軟,坐下的時候能清晰地看到輪廓。
skyy只是普通的男公關就算了,還有深藍威士忌的身份,再帶槍就有些危險了。
他在車上的時候把槍帶拆了,當時他非常自然的將裙子提到大腿根部,解槍帶的時候,坐在旁邊的松田陣平露出了相當微妙又難以啟齒的表情。
最后在等紅燈的時候拿出了手機,以很厲害的手速發了條消息給某人。
御山朝燈職業病的掃了一眼,看到了萩原研二的非常可愛的hay柴犬頭像。
沒想到松田陣平看起來是個酷哥,其實像jk一樣會隨時隨地給幼馴染發消息聊天啊。
不過他可以理解,御山朝燈也很喜歡自家幼馴染,就像今天這種特別的事情,雖然幼馴染不能出現,但他還是帶給了沢田綱吉一點參與感。
比如他用的假名就是沢田琴子。
至于為什么是琴子,當然是他一路上都被長發困擾著,思考了很久琴酒的頭發為什么能這么柔順的原因。
“也好。如果有什么問題,直接從窗戶那邊跳下去,外面我已經準備好了。”降谷零稍一思考就同意了,在房間內槍確實派不上太大的用場,御山朝燈背著的那個小包里也有些東西的。
“知道了。”御山朝燈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抬頭看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上司這么靠近,但能靠近就會從心里感覺到開心。
而不清楚為何,上司的目光略有些躲閃,御山朝燈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