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坂本的手,覺得自己又高冷的起來了。
坂本和他白天時見到的那個從名字到處事都充滿了槽點的快遞員完全不同,穿了一件和剛剛的降谷先生差不多的衣服,大概這就是男公關的標準打扮看上去居然非常有魅力。
完全不會讓人意外他為何能成為新宿都有名的男公關skyy,藍色的眼睛深邃又神情,與他對視一眼就能墜入愛河。
但御山朝燈覺得他比剛剛降谷先生的偽裝要差遠了。
他雙手扶著肩膀上背包的肩帶,只是非常矜持地點了點頭。
在個人魅力方面,一向無往不利的深藍威士忌愣了一下,光是今天他就失敗了兩次。
尤其是,那兩個人都非常符合他的取向。在御山朝燈身上失敗就算了,那人有喜歡的人。
這個白發美人是來店里尋歡作樂的啊,居然也
不過深藍威士忌也只是一瞬間,他很快就重新露出了更加溫和的笑容,自然的收回了手,對御山朝燈說道“那么,請進吧。”
御山朝燈對他微微頷首,在對方的陪同下進入了這個房間。
一進來他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意,但深藍威士忌卻毫無所覺,請他坐在了沙發的正中央,來到了操作臺為他準備水。
“可以喝冰的嗎,沢田小姐”深藍威士忌拿出了冰格箱,問道。
“是,請隨意。”御山朝燈說道。
“那真是太幸運了。”深藍威士忌轉過臉,對他露出一個非常曖昧的笑容,沒等御山朝燈明白什么意思,他將兩片檸檬放進杯中,又倒了大半杯的冰,最后才倒入了氣泡水。
御山朝燈仍然被那令人緊張的氣氛所攝,他有些不安,小心地觀察著房間里面。
這個房間大概有六十平米左右,有三個套間,完全無法保證這里只有他和深藍威士忌兩個人在。
旁邊的門的扶手轉動了一下,御山朝燈的神經緊張起來,但深藍威士忌將玻璃杯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提起注意力向對方說了謝謝。
“沒關系,這算我請你的。到可以喝酒的年齡了,沢田小姐”深藍威士忌作為男公關的時候非常的善解人意,他笑著問道,“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御山朝燈的全部精力都在旁邊那開了一半的門上,深藍威士忌的問話他都有些回復不過來,最終還是冷靜下來,按照早就立好的人設回答道“我今天剛滿二十歲所以想來見一下這里最有名的skyy先生。您愿意和我見面真是太好了。”
房間門被打開了,他感覺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但御山朝燈不能立刻回頭看,他抬起眼對面前的深藍威士忌說道“我是沢田琴子,您可以叫我琴”
他說話的時候非常自然地轉頭看向身后,隨即,他就看到了一個完全不該出現在這里,但是如果出現,好像也完全沒有問題的人。
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男人站在不遠處,冷著臉看向這個方位。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絲綢襯衣,只在上腹部草草系了個扣子,看起來幾乎是披在身上的。能從衣服內看到線條分明的腹肌,褲子也是低腰款,人魚線流暢地延伸進去,危險感與色丨欲感都到達了頂峰。
銀白色的長發全部在左側的肩膀上,被近乎是黑色的墨綠絲帶綁了起來。
御山朝燈第一個想法是,他突然覺得,比起琴酒,他穿女裝好像也不是特別的丟人。
第二個想法是,深藍威士忌是不是救過琴酒的命,琴酒到底怎么能愿意穿成這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