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威士忌露出了一個微笑,并沒有覺得冒犯。
“如果琴子也愿意告訴我真正的名字的話。”深藍威士忌這樣說道。
琴酒抬了抬眼,但并沒有更具體的反應。
“我聽不懂skyy先生的話。”御山朝燈將手機收回到包里,從里面拿出了一個不大的東西扣在手心里。
“琴子小姐是警方派來的臥底,對吧”深藍威士忌的笑容未變,語氣輕快的說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這個鼻子,對臥底的氣味最敏感了。”
他的態度閑散,并不覺得御山朝燈像是有威脅的樣子。
“但是沒關系,因為琴子小姐很可愛,所以這次可以放過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長官,如果是我做的,絕對不會留下讓他們懷疑的線索。”
他的話音剛落,御山朝燈將手中的東西摔在了地上,他屏住呼吸,一陣煙霧從里面冒出,迅速遮住了近處的視線。
御山朝燈伸手扣住了深藍威士忌的脖頸,用膝蓋用力踢向了對方的腹部。
深藍威士忌發出一聲悶哼,御山朝燈稍微放心了些,他的判斷沒錯,深藍威士忌不像是很會打架的樣子,那他也只需要對付琴酒一個人。
忽然他感覺到身后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回過頭的時候琴酒的拳頭直直地朝他擊了過來。
御山朝燈唯一放心的是對方不會開槍,在這視線被遮住的地方,開槍就是敵我不分,琴酒總不至于為了殺他連深藍威士忌都一塊干掉。
他雙手在頭部前交叉格擋了一下,蹲下身用力踢中了琴酒的小腿,對方的行動微微停滯了半秒。御山朝燈也不戀戰,毫無自覺地在地上滾了一圈,靠近了窗戶。
他推開陽臺的門,向下看去。
這里是三樓的位置,樓層不算高,掉下去頂多骨折。不過下面已經鋪好了軟墊,一個遮住臉戴著兜帽的男人站在下面朝他伸出了手,做出了接住他的姿勢。
御山朝燈輕巧地翻上了陽臺的欄桿,幾秒后琴酒和深藍威士忌都趕了過來,深藍威士忌的手里還拿了一把槍。
御山朝燈非常干脆地閉眼跳了下去。
琴酒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長發就是容易出現這種問題,但是問題不大,他的那個頭發,是假發。
三層樓的高度掉下去根本用不了幾秒鐘,他跌在了一個非常溫暖的懷抱里,降谷先生抱著他在軟墊上滾了幾圈,接著彈力落到了地上,隨即牽著他的手在夜色中奔跑起來。
深藍威士忌舉起了槍,對準了那個看不見臉的男人的腦袋,他扣下扳機的瞬間,忽然手劇烈的一痛,槍就這樣掉到了地上。
他疼得冒出了汗,立刻看向了子彈過來的方向,狙擊鏡的反光閃爍了一瞬。
“蘇格蘭。”
手腕傷在了與胳膊連接的關節,與他上次擊中蘇格蘭的腳腕的位置非常的相似,只不過是在手部關節。
深藍威士忌那雙藍眼睛都要發紅了,但在他生氣前,他突然看到了琴酒正看著手里拿著的白色假發,表情有些呆怔。
“”
深藍威士忌連疼都忘了,也顧不上蘇格蘭英格蘭什么的了,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你完了琴酒,這下徹底說不清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