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慢走。”降谷零這樣說道。
榎本梓回來的時候,正好與諸伏景光擦肩而過,她將一袋子檸檬放進了廚房,問道“剛剛那個是客人嗎”
“嗯,可惜有些急事先走了。”降谷零回答的十分標準,這時門上的風鈴又響了起來,他還是那副微笑,對新來的客人說道,“歡迎光臨。”
“歡迎。”粉色頭發的青年將茶杯放在了御山朝燈的面前,笑瞇瞇地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真是稀客啊,朝燈君。”
御山朝燈低頭看了眼茶杯,英式紅茶。旁邊放著一個糖罐,里面是方糖。
“你一定要用這張臉和我說話嗎,赤井秀一。”御山朝燈沒有動,抬頭問道。
赤井秀一仍然是瞇著眼睛看著他,笑著解釋道“里面沒放奇怪的東西。上次波本過來的時候,喝的也是這種茶葉。”
“”
御山朝燈的身體微微前傾,將糖罐打開,當著赤井秀一的面,往紅茶里開始放糖。
放第二塊的時候赤井秀一還是那副高深莫測的微笑,第四塊的時候表情里出現了一些疑惑,放到第六塊的時候,他開始欲言又止,最后御山朝燈停在了第七塊。
快要溢出來了。
他用茶匙攪了攪,真的端起來喝了一口的時候,赤井秀一收起了懷疑世界的表情。
“對我的里面,開始感興趣了嗎”他笑著問道,語氣有些可惜,“上次你不愿意看吶。”
“現在也沒什么興趣,但如果之后話不投機的話,對于并非屬于你的這張臉,我可能會下不去手。”御山朝燈面無表情地說道,“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聳了聳肩,向后靠在了沙發上。他個子很高,坐在這種矮沙發里的時候,有種蜷曲在里面的局促感。
“那我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他說道,然后頓了頓,“朝燈君總是像波本那樣,用全名稱呼我,雖然從你的口中說出要可愛得多,但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秀一」或者「秀」都是可以的。”
今天都和名字杠上了嗎
御山朝燈這樣想著,沒有繼續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進行糾纏“之前答應我的事情,還算話嗎”
“既然你的那位冷面上司沒有來找我的麻煩,自然是算話的。”赤井秀一意有所指地說道,像是已經知道了御山朝燈早就出賣他的事情。
御山朝燈在他面前是絕對不會心虛的,一臉正直地忽視了這個問題,直接問道“你知道深藍威士忌嗎”
組織成員的資料都是非常稀有的東西,就像是之前他沒找到系統的前宿主的資料一樣,公安系統也很難查到那些組織成員的信息。
所以才會派出臥底潛入,但降谷先生他們在那個組織快七年了,確定姓名樣貌的組織成員也少之又少。
想要獲得深藍威士忌的消息,就只能從同樣是組織成員的人那里入手了。御山朝燈早上給諸伏景光發的消息沒有回復,降谷先生知道的事情都已經告訴他了,想來想去,還有個赤井秀一可以問。
赤井秀一聽到他的話后,眼睛睜開了些,笑著問道“怎么,你招惹到他了”
“我要他的情報。”御山朝燈說道,沒解釋自己和對方有什么過節。
畢竟這也很難解釋,從頭開始太復雜了,后面還涉及到男公關琴酒的事,以赤井秀一的惡趣味,對方一定會扯開話題閑聊的。
“那家伙是個瘋子。”赤井秀一見他如此形狀,并沒有多問,干脆地告訴了他,“遇到他就趕緊跑,被纏上了的話,像是蘇格蘭連覺也別想睡安生了。”
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御山朝燈抬起頭來,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