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深藍威士忌故作驚訝地看向了他,“我不知道哦,我怎么會知道蘇格蘭在哪里呢,他是你的戀人吧。”
“可你之前說”御山朝燈想起深藍威士忌的話,突然頓住了。
對方只說了要請他喝蘇格蘭威士忌,不管放在那里都是充滿暗示的話語,比如蘇格蘭在我手上,我要對蘇格蘭不利,現在是在威脅你之類的內容,但真的沒明確說蘇格蘭在這里。
這也太不守武德了
看到御山朝燈的表情,深藍威士忌大笑了起來“怎么就這么可愛呢我真的有點不舍得把你的事交上去了。”
御山朝燈聽到了關鍵詞,耳朵一動。
交上去是指什么,組織嗎
深藍威士忌將寬大的僧衣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塊能買四分之一輛御山朝燈的豪車的表,看了眼時間“現在的時間還早,你想知道的東西,晚上才會出現。”
又在騙人嗎
“你隨便在這里轉轉吧。六點鐘的時候,去那邊的殿里找我。”深藍威士忌垂下手,對著御山朝燈微微頷首,笑著說道,“哪里都能去哦,包括我的房間。但是去那里的話,我就不會讓你走了。”
他非常有暗示性地探出一小個舌尖,舔了舔唇角,轉身離開了這里。
御山朝燈想要跟上去,卻被他笑瞇瞇地問道“現在就已經等不及了嗎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晚上做那種事。”
御山朝燈頭一次在外人面前沒繃住,向后退了一步。
深藍威士忌再次對他頷首,朝著主殿的方向離開了。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御山朝燈才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
開了三個多小時的手機電量堪憂,還有些燙手,御山朝燈回到車上找了數據線給手機續上命,才開口說道“安室先生,還在聽嗎”
過了幾秒鐘,他聽到電話那邊應了一聲。
是熟悉的上司的聲音,純凈溫柔,直接將他剛剛被深藍威士忌污染過的耳朵進行了一次大掃除。
我正在過去的路上。降谷零的聲音非常的平穩,毫無波動到有些怪異,你
他頓了頓,將那句離深藍威士忌遠點的話咽下去,最后還是說道六點之前我不一定能過去,你小心應對他。蘇格蘭那邊我會聯系。
“是。”御山朝燈情緒低落了下來,大概是因為降谷零過于平靜的態度,有種對方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感覺。
就算只是朋友的關系,也該說點別的什么吧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最后還是降谷零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等我過去,朝燈。
御山朝燈的手不自然的抓住了衣角,被對方非常簡單的一句話就哄好了。
“好。”
保持聯系。
“知道了。”
掛了電話,御山朝燈打算像是深藍威士忌說的那樣,在這個寺廟里轉一轉,至少要把路線探明白。
總感覺以深藍威士忌的精神狀態,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來,說不定到了晚上突然就開始大逃殺了。
御山朝燈心情很好地下了車,然后就與正在從他家寶貝車后備箱里往外爬的工藤新一幼年版對上了視線。
御山朝燈
江戶川柯南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中、中午好,御山警官。好巧,居然在這里遇見了,哈哈。”
看到御山朝燈的表情,柯南心中暗道不妙。接著果然被提著領子從后備箱里揪了出來,然后,白頭發的警官開始檢查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