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說明了,為什么深藍威士忌從一開始就認為蘇格蘭是叛徒。
雖然不知道為何對方這么多年一直沒說出這件事,但從深藍威士忌這些年對諸伏前輩的設計與攻擊來看,深藍威士忌不像是是其他方面派來的臥底。
那么就是私怨了。之前沒有拿出關鍵性的證據證明諸伏前輩是臥底,但現在就不一定了。
刻意讓自己去逛一下寺院,把箱子放在最明顯的地方,照片就夾在第一本書里,說不是故意的御山朝燈都不信。
把這件事擺放在他的面前,意味著深藍威士忌終于打算向上告發蘇格蘭了嗎
如果諸伏前輩身份暴露,再加上他有牽扯的自己,之前只是艷情傳聞,現在就變成了臥底的聯絡人。本來就與蘇格蘭關系不錯,并且琴酒也知道他與波本的關系,下一個被懷疑的就是降谷先生。
哪怕能逃過一次組織的追殺,卻不能逃脫一輩子。只要組織還在,就一輩子見不得光。
這還是好的結果,萬一活不下來。
必須要殺了他。
看到御山朝燈的眼睛里浮現出了兇意,深藍威士忌抬起了手,在寬大的袖子下露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御山朝燈的腦袋。
御山朝燈看著他,沒有絲毫的畏懼,深藍威士忌反而笑了起來“我知道這個距離,你能奪走我的槍。”
御山朝燈的臉上出現了紅色的激光細點,從他的瞳孔挑釁地掃過去,停在了他的眉心。
金色的瞳孔縮了縮,像是貓一般盯著前方的槍口。
“但我可不是蘇格蘭那種只會一個人行動的孤狼。”深藍威士忌吹了聲口哨,這種莊重的打扮下,又流露出幾分頭牌男公關的氣質,“現在,轉過去,將手背到后面,警官先生。”
御山朝燈緩緩地轉過身,接著,身后傳來清脆的一響,他的臉瞬間黑了。
是手銬。
對于警察來說,這未免太屈辱了。
“現在要請你去里面的房間坐一會兒,等到我解決了蘇格蘭,就放你出去。”深藍威士忌非常謹慎地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笑著說道,“安心。”
御山朝燈抿了抿嘴,暫時并沒有反抗他,跟著他從主殿進去,走了非常復雜的路徑到進入了地下。
他被關進了一個像是牢房的地方,深藍威士忌站在鐵籠的外面,對他笑了笑“你們要好好相處啊,警官先生。”
深藍威士忌關上了門,房間里非常的暗,只有一個不算太亮的光源,能勉強看清房間里的內容。
御山朝燈聽到深藍威士忌的最后一句話,第一反應是對方將他和什么猛獸關在了一起。然而房間里并沒有動物的那種味道,甚至還熏了香,有股淡淡的香氣。
他回過頭,在房間的角落,看到了靠在墻邊坐著的銀白色長發的猛獸。
“”
琴酒抬起眼,綠眸冷冷地掃過他,發出一聲冷笑。
難怪要讓他們好好相處。一個公安和一個殺手被關在一個籠子里,公安的手還被綁著,會發生什么事也不必說了吧
深藍威士忌已經開始無差別攻擊了嗎琴酒不是他
御山朝燈的思緒被突然站起的猛獸打斷了,琴酒走到了他的面前,比他高了十幾公分的男人居高臨下地低頭看著他,發出了一聲冷笑“呵。”
放在兩周前,御山朝燈說不定能被他這一聲嚇到直接坐在地上。
但現在
“合作嗎”御山朝燈抬起頭,氣勢一點也沒有弱于琴酒,就像當初琴酒第一次見到他時,對他那個傲慢而冷淡的印象。
“以你連自由都沒有的姿態拿什么和我談合作。”琴酒冷笑了一聲,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