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這是詛咒師這個人好像在通緝上見過
活著就是搞錢冥冥提頭去換傭金
草太“”
不是沒人關注這亂七八糟的現場嗎原諒他第一次干架干得如此激烈
“可惡”走廊盡頭的術師掙扎著掏出手機,摁了幾下。
草太聽見樓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
好像人還挺多。
夜蛾老師和夏油杰在群里輪番冒泡,詢問他是否安好,是否需要幫助,草太頓了頓,回復三個字請稍等
五分鐘后。
大群里的圖片更新了。
頭像是一枚鑰匙的青年發了一張廣角照片,將塌了一半的房屋完整拍了進去。
照片的角落露出一摞子手和腳,似乎是被打暈后堆疊的人山。
閉門師草太不小心把房子弄壞了,請問這個可以報給輔助監督嗎
草太彬彬有禮問道。
群內眾人“”
不是難道你的重點只是房子嗎
少年,你剛剛干穿的可是一票詛咒師啊還是很讓人頭疼的那種
對,一開始偷襲的術師身份已經被夏油杰扒出來了是一個中型詛咒師集團的首領,術式有短暫隱身的效果,滑不溜手比較難抓。
結果草太不僅把人掀了,還把人老底掀了。
在五條悟的指導下,草太把一窩子趕上來送人頭的通緝犯轉交給輔助監督。
“辛苦了,宗像先生。酬金稍后會打到您的卡上。”
by靠譜的監督。
托后勤的福,他們下午就到達了新荒川大橋。
草太站在橋中央,望著波光粼粼的川流,戳了下鼓囊囊的右口袋。
“大臣,大臣”草太輕聲喚道“這里會有蚯厄爆發嗎”
貓包在之前的打斗中被劃破了,大臣懶得走路,紆尊降貴坐進草太的風衣口袋,睡得昏頭黑地頭都不抬。
“草太,自己感覺。”
大臣沉悶地喵了幾聲,不耐煩地用尾巴將手指推開。
“都是要石了,連轉移職責和感知蚯厄都不會,”大臣實名嫌棄,“草太,笨蛋。”
“我才做了十年多一點欸。”
還有一大半時間是睡著的。
草太苦惱地拽了幾下發尖,閉上眼開始嘗試冥想。
變成要石后,他經歷了一段漫長的沉溺,好不容易走到今日。
也許是因禍得福吧,五感和身體素質都提升不少,不過還是比不上兩只資深貓貓。
至少在對蚯厄的感應上,草太仍舊很遲鈍。
但在這個世界,好像情況不太一樣了
草太聆聽著舒緩的風和潺動的水,將心神慢慢浸潤到自然之中。
腳底的封印之力涌動起來,迫不及待的鉆入他的四肢百骸,又隨著吐息自然呼出,毫無阻塞地加入到感官的共鳴之中。
堅韌又包容的力量朝周邊不斷擴散,如同廣宙中旅行的光年,溫和又執著地擴散、探索
終于,在一片漆黑的圖景之中,隱約閃爍起了一點猩紅,散發出不詳的氣息。
就是那了。
草太牢牢抓住那一絲指引,邁開腳步。
他走入人來人往的巷道,邁過高低錯落的階梯,停在了一棟民房前。
乍一看很普通,再仔細瞧一瞧,這棟房子可用雜亂二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