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真是狂妄又美好的青春呢。
草太重新邁出衣柜時,已經是第二日凌晨了。
四周沉入黑夜,萬籟俱寂。
但要石草太并不需要也不喜歡睡眠,他困倦地眨了眨眼,勉強打起精神去找大臣。
客廳,沒有。
廚房,沒有。
兒童房,沒有。
臥室里,兩個孩子睡得很沉,四處都沒有白貓的身影。
去哪了
草太整個人被刺激清醒了。
不會吧這祖宗不會又閑不住,跑沒影了吧
他尋到陽臺,看見上方屋檐邊露出一小簇分叉的白尾巴尖,隨著晃動若隱若現。
草太猛松一口氣。
他身體歪出欄桿往上看,問道“大臣在這干什么呢”
貓尾巴僵了一瞬,大臣轉了個方向,貓貓探頭道“笨蛋草太,怎么還不睡。”
“你知道的啊,我很討厭睡覺的。”草太揉了揉額角,“有件急事,門后出了點問題”
“稍等,草太。”
貓貓從屋檐上方優雅躍下,踩著青年的左肩輕盈地調轉方向,落在地上,高高翹起尾巴尖朝草太招了招。
“里面說。”大臣道。
草太定定地看著大臣。
“草太”貓貓歪頭,尾巴尖朝下垂了垂。
煙墨色的咒力倏然涌出,順屋檐而上,瞬間掃蕩了整個北側屋頂。
“咕嚕嚕嚕砰”
以為躲得很嚴實的三節棍被咒力牢牢捉住,翻滾著拽下屋檐,結實落在了青年和貓中間。
伏黑甚爾“哼。”
草太挑眉,問“說什么悄悄話呢”
大臣左腳踩右腳,睜大可愛的貓瞳,否認三連“不是,沒有,貓貓才不會說悄悄話呢咪”
草太“”從耳朵到尾巴尖都寫著心虛。
這一人一貓在交流什么,大致也能猜到。
大臣身上有束縛,草太并不是很擔心,至于伏黑甚爾這里
草太
“美惠子呢”
“能量耗盡,回去休息了,”甚爾語氣很臭,“不許叫她美惠子。”
“那我用什么稱呼,伏黑女士嗎”草太沒好氣地頂回去。
用現任的姓氏稱呼前妻,想想都尷尬,這到底是拜誰所賜啊
甚爾很明顯也自閉了,不過在他露餡的所有事里,姓氏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
似乎被狠狠教育過的天與暴君老實了不少,語調沒那么陰陽怪氣,但仍舊犟得很。
“美惠子讓我別添麻煩,還說她早就該離開了,讓我照顧好惠。”
游云很暴躁,將鏈接紅棍的鐵索抖得“嘩啦”響。
“但我是不會放棄救她的”
草太打斷他的宣言“這個距離,會聽到哦”
甚爾瞟了眼兒童房方向。
“但我不會放棄的,”暴君壓低氣音,用最慫的語氣放最狠的話,“小白臉,我們走著瞧。”
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