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被女人拋棄了”
“啊,似乎是的。”
“所以費這么大功夫,就是為了進門后做要石”
“因為妻子在里面吧,也沒辦法。”
“所以現在他老婆在哪”
“跑了呢。”
伏黑甚爾忍無可忍,暴躁地揮舞著鎖鏈,抽向一旁演二人轉的兩個問題兒童,“給我閉嘴”
五條悟用「無下限」輕松彈開攻擊。
“誒嘿,打不著”他插著兜極其囂張地送上嘲諷。
“草太怎么還沒回來”夏油杰踩住鎖鏈前端,非常順腳地在地上碾了碾,“出去挺久了。”
“這不是要去照顧他老婆和小崽子嗎”五條悟一腳踩上鉾柄,非常耿直道。
甚爾“”
甚爾草一種植物。
天與暴君生動形象展示了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老婆被需要照顧的小崽子搶走了不說,還得被迫扎在這里接受兩個混蛋小子的折磨,揍又揍不了挪又挪不走,簡直是活受罪。
更可氣的是那兩只貓。
教唆他的大臣當場跑路,在門外享受理子的摸摸,估計在心里嘲笑他這個自己撞上門來的冤大頭。
黑色的左大臣倒一直守在門后,但是貓貓再怎么兢兢業業,也是需要找樂子的。
伏黑甚爾就是最新的樂子。
黑色大貓湊到萬里鎖末端,喵了好幾嗓子,像是在催促甚爾多揮幾下,他想撲著玩。
天與暴君“”毀滅吧,趕緊的。
dk組等得百無聊賴,又湊到另一邊去觀察被鎮壓的宿儺手指。
“草太真的很厲害,”夏油杰對咒靈氣息的感知十分靈敏,“面對面幾乎感覺不到威脅。”
在杰的五感里,面前手指的氣息被鎮得幾近于無。如果不是視覺畫面提醒他凳子上有這么根東西,他可能會直接忽略掉這遺害千年的特級咒物。
能看見咒力流動的五條悟則更有感觸。
“是完全鎮壓,”從小被捧上神壇的六眼神子語氣難得佩服,“連最基本的咒力流動都被限制住了。”
啊,對,悟的眼睛能看見咒力的走向和遺留的殘穢。
夏油杰雙眼一亮“那地底的蚓厄呢悟能看清楚有多大嗎”
“這個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五條悟睜著清澈的蒼藍色六眼,淡淡道“「蒼」和「赫」完全不夠看,連最新研究出來的「茈」也沒多少信心呢。”
夏油杰一驚。
聞言,離兒童凳不遠、拉長了鎖鏈來偷聽的甚爾也疑惑地“哦”了一聲。
「茈」正是五條悟擊敗伏黑甚爾的那一招,威力有多大所有人有目共睹。但面對蚓厄,五條悟竟然用“沒信心”來形容這足夠笑傲咒術界的狂招
夏油杰臉色有點難看“不會吧蚓厄的等級難道比特級還高”
白發少年摘下墨鏡,又仔細地觀察一陣,煩躁地嘖了一聲“攻擊力確實是沒有的,但你也知道它的再生力有多惡心。有些部位咒力的密度高到夸張,怎么說呢大概是杰你把一百個咒靈壓縮到這么大的程度。”
五條悟比了一個握拳的手勢。
“參照這個標準,砸在地面上的話,和隕石落地沒什么區別。”夏油杰喃喃。
“所以草太才反復強調不能落地,”五條悟總結道“特級肯定是穩的,祓除的話,只能盡全力嘗試了,能削一點是一點。”
夏油杰撐著下巴,莫名感到有些新奇。
“干嘛用那種那種眼神看我”白發少年挑眉。
夏油杰笑了笑,道“只是想到,世界上竟然還存在一件悟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