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著這一人一貓,仿佛看到了兩個如出一轍的黑心小惡魔。
純良的敦君則被兇殘的對話沖擊到了,猛地縮進青年身后拽緊衣角,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咚咚咚”門突然被敲響。
織田先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草太君,剛剛一直聽見聲音,請問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嗎需要幫助嗎”
啊,救命。
草太瞬間想起這倉庫糟糕的隔音,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開門道歉。
魏爾倫和織田作之助在半空中對上視線。
兩個人的表情同時變了。
魏爾倫沉思片刻后,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織田則反射性去摸腰間位置。
那里經常掛著一對雙槍。
“草太君,你認識他么”紅發男人沉聲問道。
“呃,保爾先生是我的老師”草太撓撓頭。
織田作之助目光在兩人中間來回逡巡,有些費解。
前殺手怎么也想不明白,看上去白紙一張善良心軟的宗像草太,是怎么和黑暗世界頂級的暗殺王扯上關系的。
“同行啊。”魏爾倫語氣淺淡地嘆息道“那么,我就不打擾了。”
“你們這里結束了那來吧,”五條悟躍躍欲試,像是剛剛和魏爾倫做了什么約定,“1v2,輕輕松松。”
有架打,魏爾倫欣然應允“好。”
草太“”
門咻地一聲關上,留下兩大人兩孩子面面相覷。
“那個我可以解釋。”草太緩緩舉手。
織田捏了捏眉心。
“喝酒嗎”紅發男人輕聲問道。
把孩子哄睡后已過凌晨。
兩個失去白天時間的奶爸躡手躡腳離開倉庫,去了橫濱街角的一家酒吧。
。
一個很簡短的名字。
織田作之助明顯是這里的熟客,直奔吧臺點了一杯冰球威士忌,草太則要了度數偏低一些的香檳。
他以前是不太能喝酒的,但變成要石之后就沒顧慮了。
木質小凳子,千杯不倒
伴隨著舒緩的音樂和寧靜的燈光,草太長長舒了口氣。
“很放松吧”紅發男人神色松弛,“我和太宰經常來這里喝酒,還有一位友人叫坂口安吾,也常來這小聚,以后次數多了說不定能碰巧遇上。”
“友人啊,”提到這個詞,草太的神色也很溫暖,“經歷過這些,總覺得能相聚就很不容易。”
兩人淺淺碰杯,織田猶豫一下,還是決定解釋下方才的事。
“我以前的職業確實不那么光彩。但是我已經不打算再干這行了。”紅發男人凝望著杯中旋轉的冰球。
“織田先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草太托腮,暖橘色的頂光映在臉上,有股莫名的柔意,“而我相信,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成功的。”
“承你吉言,”織田笑笑,沒再深言,只隨口問道“草太君來橫濱是為了什么呢”
真的是隨口一問。
這一刻,草太很鮮明地感受到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