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光掃了一眼,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人的大腦,被全部掏空了”
前殺手皺眉,很少見過這么殘忍的現場。
草太頭疼地敲了敲前額,“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悟只是當場放了一發大招,把那個人秒了。搬回來后才發現成這樣了。”
“四肢有不同程度的殘缺,那必定是很厲害的一招。”
織田從專業角度對現場進行復盤,“頭部的傷痕完全不是同種類型的。因為有頭骨的存在,這種平整的傷口,需要有針對性的挫擊力才能造成。”
“悟說,有可能是對方本身腦袋縫針,結果被他的茈掀空了。”
草太回憶了一下悟的解釋,覺得有點子離譜。
“但是以其他部位的損傷為對照進行估算,頭部大腦反而是緩沖最多的一個部位。被掀開有可能,但全融光有點困難。”
織田摸摸下巴,“這種情況,就好像對方在攻擊你們之前,大腦就已經被未知力量掏空了。”
草太聽見這比喻,感覺渾身滲得慌。
“沒了大腦,人還能動嗎”
“唔不知道咒術師有什么類型的術式,但這樣的異能力我確實聽說過。”
織田作之助講了幾年前港口afia的一個秘聞。
“在森先生之前,afia是有先代首領的,死后他移交了首領之位,卻又在兩年前離奇出現,造成組織的損失。”
織田面不改色地朝場中央蹦蹦跳跳的孩子揮揮手,繼續道“而后這件事被證實,是當時afia的高級干部蘭堂所為。他的異能力能夠操控尸體,是很厲害的空間系異能。”
和他這種在基層擺爛的無志人員不同,對方可相當厲害,位置升得飛快,但是隕落得也很突然。
“蘭堂”
草太陷入沉思。
他總覺得這名字哪里熟悉。
把三個小孩分別送回武偵和五條家的時候,他在心里反復想,越念越耳熟。
飄悠悠路過常世,被白毛帥崽捉住摁在凳子上的時候,草太還在沉思。
真的在哪里聽過
青年過于專注,都沒注意到許久不見的杰正坐在他右邊,托著下巴高高挑眉。
悟在草太眼前晃晃爪子,“草太草太”
草太一抬眼,看見了面前黑板一角掛著一頂黑禮帽。
黑禮帽。
中原中也。
蘭堂。
“啊蘭波”
草太猛地一拍課桌。
他想起來了怪不得這么熟
中也稱呼他另一位老哥叫蘭堂,但是魏爾倫經常叫法語的ribaud。
蘭堂就是蘭波
拍完了,草太才發現不對勁。
嗯常世為什么會有課桌椅,還有黑板
嗯悟和杰怎么都在
嗯嗯為什么魏爾倫老師一臉不爽地看著他
像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黑禮帽抖抖帽檐,發出一道陌生又低沉的男音。
“你好,草太君,感謝你記住我的名字。”
黑禮帽裹著長長的紅格子圍巾,從半空中悠悠飄下,落在草太面前的課桌上。
對方迎上草太震驚的視線,帽檐微壓,像是紳士在優雅行禮。
“漫漫長路,與你相識,是我和保爾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