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特級拽住警官的衣領,單臂發力,硬生生將一個百斤重的男人從窗里拽了出來。
從高速行駛的警車里、拽了出去
松田陣平“”
“松田先生松田先生”
駕駛員驚慌失措的呼喚聲愈來愈遠,松田陣平直接木著臉被未知的浮力拖上某座樓頂,緊接著在光天白日之下,看著那白發小子在他面前用手畫了一個大圈。
真畫了個圈。
諸伏景光熟悉的臥室走廊就那樣出現在了松田陣平面前。
“”
一旁同為要石的草太和杰看得更多也更清楚。
青年愣了足足有兩秒,眼神透出難得的驚異,扭頭看向身旁的杰,確認自己的推測。
“悟這是把自己的門折疊了”
五條悟只干了一件事。
他將自己原本只有一圈的通道,硬生生扭成了類似符號的8字形,然后將變成兩圈的通道柔軟地折疊到了一起。
任意門不愧是任意門。
不是五條悟不愧是五條悟。
不論是體術、術式、戰商還是悟性,都屬頂尖。
松田陣平就這樣穿著他那雙跑遍了半圈北部的馬丁靴,一腳踩上諸伏家的走廊。
然后啪嘰啪嘰留下幾個狂野的灰腳印,啪地一下掀開了臥室門。
“hagi我知道你在這你給我出來”
哦豁。
草太承認,這個場景有那么一丟丟喜感。
在短暫的猶豫后,青年沒忍住,悄咪咪從大開的門框后探出了腦袋。
悟和杰緊隨其后,姿勢和方向出奇的一致。
此時的草太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已經成功地被某些人同化了。
諸伏景光眨眨眼,看著松田那張許久未見的兇臉,和臥室門外不科學出現的白藍黑三個色腦袋,在一片沉默中徒勞地撓了撓后腦勺。
“”
松田陣平何其敏銳,看見好友的目光止不住地往盥洗室飄,干脆利落地上前,徑直推開拉門。
“hagihagi”
浴室瓷磚明亮,邊角干凈,但任憑松田踩出多少臟兮兮的鞋印,都沒抓到一絲一毫的人影。
萩原研二直接從這個空間門里憑空蒸發了。
“”
聽見自己的瓷磚被錘得咚咚響,諸伏景光長嘆一口氣,溫聲邀請道“大家別介意,都進來坐一坐吧”
松田陣平沒留。
警官先生沒找到人就直接告辭了。
黑卷毛的眼睛被墨鏡擋著,草太看不清對方的神色,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臉色更臭了,心情明顯不佳,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有誰撞槍口上。
但景光完全不怕他這性子,特地拉住人問了句,“松田,你去哪好久沒見了,不聚一聚嗎”
松田氣呼呼的,“不聚了,我假結束了,先回去上班。”
“那周末來吧。”景光直接替他拍板,并示意卷毛黑墨鏡低頭去看光可鑒人的地板,“順便幫我做個掃除。”
看見自己黑腳印的松田“好。”
人走后,諸伏景光掃了眼蹲在走廊上也打算告辭的三人,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正好到飯點了,不介意的話,大家可以留步,體驗一下我的廚藝”
草太“這也太打擾了。”
景光搖了搖頭,撫摸自己完好如初的左胸口,“關于上次那件事,還沒來得及和大家道謝。雖然萩原已經幫我說過了,但這件事還是我親自來比較好。”
一聽有飯吃,悟來勁了,“老子只吃甜的。”
景光脾氣很好,“那就做甜口的料理吧。”
“留留留。”五條悟瞬間門替同伴們拍板。
萩原朋友的飯,不蹭白不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