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來說,就是他不開心我開心,他開心我不開心。
看見死對頭青花魚那生活滋潤的模樣,不開心的中也翻了個結實的白眼。
“真不懂你為什么這么高興,”重力使嘲諷地冷哼一聲,“等到我們的干部大人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就會發現自己早就成為過氣紅人了。”
過氣紅人不存在的。太宰對自己在afia的定位很有自知之明。
森鷗外對他的頭腦是覬覦又忌憚,所謂“紅人”都是迷惑心神的假象,從未有過,談何過氣。
更何況對方最近在謀劃異能許可證的事,特意避開自己,太宰樂得看首領大人頭禿。
但某短腿蛞蝓的話,引起了太宰另一方面的反思。
“啊,為什么呢”太宰表情難得苦惱了一瞬,溫煦的面色慢慢冷卻下來,冷意十足的血液又再次循環在四肢百骸。
“為什么會這樣呢反正遲早都會失去”
草太頂替了左大臣的職務,在照例巡視。繃帶精留守在兒童凳上,抬眼四處一撩,看見了常世周圍那永恒不變的起伏地脈。
對了,草太是要石。
之前有一個黑大貓要石活了多久來著
太宰治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回的情況不一樣了。
世界上竟然存在某種東西,能夠永恒不變。而其中的某一部分,好巧不巧被他太宰治撈進了懷里。
也許,這部分是先靠織田作撈到的但誰在乎呢,成熟的afia干部只看結果。
太宰重新恢復了捉摸不透的笑容,雙手交握托著后腦勺,心想
他要再玩一陣。
伏黑惠到了快要上學的年紀了。
原本的幼稚園老師對乖寶寶惠贊不絕口,雖然孩子因為五條家的基礎課,經常隔三差五請假,但都抵擋不住小惠在母愛方面的收割攻勢。
美惠子對此又驕傲又感動。
能親眼見證孩子慢慢成長的過程,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幸運。
但隨著孩子年齡的增大,新的問題接踵而來。
惠快6歲了,是許多小咒術師普遍覺醒術式的年紀。他是被除名的廢人留下的血脈,原本不會引起太多注意,甚至可以脫離咒術界隱姓埋名下去。
但壞就壞在甚爾當初和本家談了個好價錢,禪院不可能對置之不理。
作為惠的生母,美惠子早就是“已故”狀態,而同一戶口上的生父伏黑甚爾也已登記死亡。
小惠明面上的監護權不在二人手中。
為了此事,某位在老婆那里罰跪思過的萬里鎖打了個外出申請,火急火燎沖進常世,就為了到草太那里尋求援助。
請求才剛說了一半,萬里鎖甚爾就被好奇的太宰捏在手里,周到地招呼了一番。
繃帶精將這長長一條鐵索晃來晃去,左右拉扯,測試過萬里鎖的結實程度后,某自鯊手冊編撰者激動地發現自己以前路走窄了。
麻繩抵個什么用啊,用鐵鎖上吊的才算硬漢
甚爾眼看著這個變態小子要把自己往脖子上纏,無語得想打人。
他可是守身如玉好久了,連老婆的腰都沒纏過呢
走開
試圖用「人間失格」制服所有異能者的太宰治,第一次碰見了自己的克星。
死不放手的他,被纏住腳踝倒吊在了天上
太宰“啊嘞”
沒有任何術式、純粹依靠軀體力量的天與暴君冷笑一聲。
“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