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宗像草太也就而立之年,不算他同伴口中描述過的沉睡的日子,他的年齡還要更小。
能做到這一點,真的彌足珍貴。
此時的夏目漱石還不知道,他的貓生即將迎來最恐怖的一次滑鐵盧。
貓咪老師老師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反射性喵了出來。
他很習慣這種自言自語的狀態,畢竟整個橫濱沒有人能聽懂貓貓的話,而能聽懂他的話的只有貓。
在普通貓貓眼里,小三花大概是一只超級難懂的哲學家喵。
雖然之前出了一只名為大臣的特例,但是老前輩早就確認過對方不在草太身邊啦
于是,那一串斷斷續續的貓叫,落在草太耳朵里就成了一通對后輩的夸夸。
草太“”
青年突然被夸,有點受寵若驚,又欲言又止。
他去看被自己拉著走的大臣。見到白發幼崽盯著那只認識的貓,眼神饒有興致,草太就知道,大臣就算變回人了也依舊能聽懂。
夏目老師還在絮叨,話題已經滾動到了橫濱目前的局勢上。
“鷗外那件事確實做得不對,我已經找他好好談過話了,但是失去太宰這一點,應該能夠讓他有所醒悟吧。”
貓咪的話中出現了幾個關鍵名字,惹得草太不自覺豎起耳朵聽。
“唉,畢竟是老夫的學生,雖然歷經風雨坐上了那樣的位置,但還是有犯錯的時候。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慢慢來吧。”
“”
“孤兒院的孩子我有請福澤出面,好好保護著。畢竟用孩子來威脅,還是太下作了一點。”
福澤這似乎是武偵社長的姓氏
“草太還有門后的大家都是好孩子,就是看上去太辛苦了些,”說到這,連貓貓都像模像樣嘆了口氣,“咒術界的問題其實很棘手,不是簡單培養后輩就能解決的。不過要石的力量傳承似乎很悠久,水滴石穿地去改變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三花貓有模有樣地抬起爪子,似乎是想擼擼下巴上胡子,但是發現自己沒有,只好退而求其次擼了擼臉頰兩側的翹胡須。
這一段陳述讓草太心口一跳。
“橫濱的三刻構想不適用于咒術界,如果咒靈是從普通人身上產生的話,老夫覺得,咒術師們需要一個更強大更穩健的精神寄托。
太宰那孩子應該有初步的想法了吧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做這件事了。”
草太剛開始只是隨便聽了一耳朵,但之后聽得越來越認真,連大臣主動搖他袖子都感覺不到。
怎么說呢,有一種他什么都沒做,但是海量般的情報就這樣炫他嘴里的無助感。
通過夏目漱石的自言自語,草太也推測出了一些東西。
這只貓,他竟然同時是港口afia首領和武裝偵探社首領的老師對方似乎與異能特務科也交情匪淺。
草太心情復雜地撓撓腦袋。
他記得之前在武偵,與謝野晶子提起afia的語氣都極度厭惡,一聽要搶人都十分快樂。結果聽貓咪說,這兩家的頭頭是師兄弟的關系
草太不太明白,但是他會代入思考。
他想象了一下叛逃后加入盤星教的教主夏油杰,和成為高專班主任的五條悟白天在咒術師面前針鋒相對,晚上溜進某家游戲廳打街機k的場景
嗯,忽然覺得這種關系的存在似乎也有那么點道理。
大臣見監護人的注意力全部被那只裝嫩的貓吸引,非常地不滿。
他撇撇嘴,超大聲道,“草太草太我似乎聽見了一個老頭子的聲音,剛剛我們一路了,好吵你有沒有聽見呀”
草太“”
夏目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