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吃飯的動作優雅而緩慢,引來旁邊不少目光。沒辦法,實在是長得太過漂亮,太招眼了。趙向晚與何明玉看著季昭那張臉,也感覺心曠神怡。難怪古人說秀色可餐,這話用在男人身上也一樣。
“何明玉”
隨著這一聲喊,何明玉條件反射站起來,大聲回應“到”
許嵩嶺身后跟著祝康、劉良駒、朱飛鵬,表情嚴肅“趕緊吃完,有緊急情況。”
趙向晚放下碗筷,跟著站起。有新案子了
重案一組全部就位,聽許嵩嶺介紹案情。市局接到報案,一名男子說朋友喝醉之后吹牛,一年半前殺了一個人,埋在城北郊區小河邊。
許嵩嶺嚴肅地說“不管是酒后吐真言,還是胡亂吹牛,涉及殺人案都不能掉以輕心。朱飛鵬,馬上傳喚這名聲稱殺人的嫌疑人,讓趙向晚、何明玉參與審理過程。祝康、艾輝、黃元德,立馬帶人到河邊搜尋。
所有人都行動起來。
季昭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略顯茫然地看著趙向晚。趙向晚拉了他一把“你跟著我吧。”
目前還沒有畫像工作,季昭一個人落單了也不好,不如就跟著審訊這一組,說不定還能多懂一點人情世故。
醉酒男子名叫譚學儒,外形斯文清秀,二十七、八歲年齡,宿醉剛醒,人還有點迷糊,突然一群警察找上門,嚇得酒意全無。
聽說昨晚一起喝酒的朋友,一大早跑到公安局報警,坐在審訊室里的譚
學儒哭笑不得“警察同志,我那是吹牛,純粹就是吹牛。朋友們總說我手無縛雞之力,說我書生氣太濃,我就是吹吹牛。
朱飛鵬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放松警惕“你交代的細節很清晰啊。”
譚學儒眉心跳了跳“我,我那就是看偵探電影看多了,隨口說的。酒喝多了上腦,吹個牛也能抓起來太夸張了吧
朱飛鵬看一眼坐在一旁安靜做筆錄的趙向晚,沒有絲毫放松“把你昨晚說過的話再詳細講述一遍”眼前譚學儒推脫得太過干凈,反而令人懷疑。
譚學儒有些無奈,攤開雙手警察同志,醉話嘛,睡一覺起來就忘記了,我哪里還記得
朱飛鵬冷笑一聲“看來,你需要提醒一下。”說罷,命人將舉報譚學儒殺人的那名男子叫了進來,“你來告訴譚學儒,他昨晚到底說了些什么。”
一看到眼前穿件棕色皮夾克、剪著寸頭的年輕男人,譚學儒瞳孔一縮“錢勇我們是朋友,你怎么跑到公安局舉報我殺人呢
錢勇撇了撇嘴,面露不屑“誰跟你是朋友你連未來丈母娘都敢殺,誰敢和你做朋友”他一說話,便露出一口因為長期抽煙而造成的大黃牙。
譚學儒牙槽緊咬,臉部肌肉顯得很僵硬“我,我就是吹牛,你也信了”
錢勇轉過頭看著朱飛鵬,討好一笑“警察同志,就是這個姓譚的殺了人,埋尸棗河邊。那個我舉報是不是有功有沒有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