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思琴將自己沒有被歹徒殺害的原因,歸結于異性緣。
因為覺得她漂亮,所以不忍心傷害她;因為被她魅力所惑,所以處處手下留情。趙向晚有些無語。這世上如果真有憐香惜玉的歹徒,也不至于有那么多先jian后殺的案子了。
趙向晚繼續看著費思琴的一舉一動你父親還在icu搶救,你母親、弟弟已死,你是目前唯一清醒的受害人。希望你能好好回憶一下,那三個歹徒的身高、體重、外貌,爭取早日把歹徒抓捕歸案。
“嗡”趙向晚的腦海里忽然傳來一道刺耳的噪音。
費思琴面露痛苦之色,以手抱頭,尖叫起來“我已經很努力了,我已經很努力了你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看到費思琴情緒如此激動,何明玉沒敢再問下去,拉了趙向晚一把,示意她停止詢問,又出去叫來醫生,卻落了醫生一頓埋怨她是受害人,不要再刺激她了。你們警察想要破案
就去查嘛,不要在這里騷擾病人。
從醫院出來,刺眼的陽光讓趙向晚瞇起了雙眼。這么眩目的光亮之下,怎么還會有丑陋的罪惡發生呢
回到市局,映入眼簾的是統一米黃色短袖襯衫、橄欖綠長褲,熟悉的制服給了趙向晚莫名的安全感。
進到重案一組的辦公室,季昭沒有第一時間迎上來,趙向晚有點不習慣,看一眼他的辦公桌,空空的。
趙向晚問唯一一個留在辦公室的劉良駒季昭呢
劉良駒說“十分鐘之前,季總過來了一趟,把季昭帶了出去。”
趙向晚點了點頭,徑直坐在會議桌旁,一言不發。頭頂吊扇呼呼地吹著,將炎熱慢慢驅散。
劉良駒有些摸頭不知腦,主動給趙向晚倒上一倒涼茶,問跟在后面的朱飛鵬“向晚怎么了你惹她不高興了
朱飛鵬搖搖頭沒有。她和明玉負責詢問費思琴,把我趕出來了。問完之后她就成了這個樣子,板著臉不愿意說話。
何明玉將筆錄本放在桌上這是我們詢問的記錄,你們看吧。”說完,她四處看了看,其余人呢
劉良駒看了一下手表并不多都該回來了。
高廣強、艾輝在音樂學院保衛處、家屬樓居民了解情況;祝康、黃元德留在現場繼續勘查取證。許嵩嶺今天在局里開會,沒有出門。
劉良駒留在辦公室做文書處理,正閑極無聊,拿過筆錄本認真看了起來。看完之后,搖了搖頭這個費思琴是不是有點自視甚高
何明玉點頭道的確有點。不過,她有這個資本。
劉良駒的好奇心成功被調動真的有這么漂亮
何明玉點頭“我見猶憐、風中百合的那一種。”
劉良駒吹了一聲口哨,再問“你們觀察了她的微表情沒有到底是記憶混亂還是說謊”
何明玉道“我覺得她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