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
玉一邊記筆錄,一邊手心冒汗。
三重人格活了二十幾歲,當警察當了三、四年,第一次見到真正的三重人格,這種感覺既興奮、又忐忑,還有些恐懼。
誰不知道被精神病殺人不償命萬一這個叫什么艷艷的人暴起傷人,怎么辦
何明玉這一緊張,不自覺地呼吸便粗重起來。
艷艷瞟了何明玉一眼,嘲笑道“還警察呢,這么緊張干嘛我又不吃人。”說到吃人二字,她
還故意齜了一下牙,嚇得何明玉手一抖。但何明玉馬上反應過來,臉一板“你嚴肅點”
艷艷逗了一下何明玉,覺得沒勁,轉過頭繼續盯著趙向晚“你怎么知道有我的一般人都把冰冰當成了我。
趙向晚淡淡道“冰冰不會說謊。”
艷艷一聽,頓時感覺遇到了知己“唉呀,我手把手教她,都教不會說個謊而已,這有什么難的
趙向晚問“費永柏做了什么,你那么恨他”木木稱他為“爸爸”,冰冰稱他為“費老師”,而艷艷,則稱他為“費永柏”。
艷艷輕描淡寫地說“他還需要做什么他打木木、管冰冰,這就是罪過我們女人,不需要男人來管轄。我早就想弄死他,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趙向晚這回你等到機會了
艷艷轉了轉脖子,顧左右而言它“我主要是出不來,費永柏管得太嚴了。如果不是冰冰破了身子,我根本就出不來。”
破了身子趙向晚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
艷艷嬌笑嫣然“你以為,費家女兒為什么都守不住寂寞我告訴你啊,只要是沾過男人之后,我們的身體就像花兒一樣綻放,如果沒有持續不斷的滋潤,就會發狂。
停頓了一下,艷艷繼續說“費永柏千防萬防,把我送到女校,以為這樣就能保我一世平安。可是呢,他千防萬防,卻沒防得住他的學生。他在家里開班授課,一次教一個,只要是他們見過我,不管是研究生,還是本科生,或者高中生,一個個眼眼珠子恨不得沾在我身上。
艷艷應該也是憋久了,講起自己勾引男人的故事很有點洋洋自得。
費永柏越管束,費思琴越逆反
,女孩子身體發育成熟之后本來就會對異性產生濃厚的興趣,可是費永柏近乎變態的管束將她身體里對“性”的渴望壓制住,于是費思琴在高二,也就是三年前,與費永柏的研究生邱賓白有了第一次,然后,艷艷出現。
木木是不敢做這種事的,親自經歷的人是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