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定山慌了“警察同志,你這是什么意思”
趙向晚沒有理睬他,沖李明揚抬了抬下巴。
李明楊一看到她的神態,立馬來了精神“好嘞”二話不說,又銬上一個。
柴定山不敢反抗,只能不斷地解釋著。
“是是是,我說謊了,我認得她。”
“可是,人真不是我殺的。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殺人。”
“我只是和她同過學,而且好多年沒有來往了。”
趙向晚繼續往下問。
有讀心術在手,迅速篩選與案件相關的人。
一共十二個鬧事要離開的人。
最后留下了二個人。
一名毒販、一個魏清芬的舊相識柴定山,一個追著魏清芬而來、求她賜稿的荒唐雜志社編輯黃亮,就是站在總服務臺拍桌子要求退押金最積極的那一個。
其余十個人,全是在酒店開房打麻將、聚會玩耍的當地人,覺得死了人晦氣,再加上毒販唆使,便嚷嚷著要退房回家。
半個小時,酒店大堂再次恢復安靜。
該走的,都離開了。
走不了的,老老實
實垂著頭,等待警方的詢問。
柴定山看向黃亮“你們雜志社不是在羊城嗎怎么跑這里來了”
黃亮嘆了一口氣,顯得很沮喪“我和你坐一趟車來的羅縣,也是因為火車晚點所以來得晚了點,錯過了和蔚藍女士的見面時間。本來打算今天睡一覺,明天再與蔚藍女士碰頭,誰知道唉”
柴定山有些同情地說“那你和我一樣慘,今晚看來得到公安局住一個晚上了。”
很快篩選完鬧事的顧客,趙向晚與李明楊握手道別。
幫了羅縣警方這個小忙之后,趙向晚終于神清氣爽。
洗完澡躺在床上,趙向晚雙手枕在后腦,看著天花板微微一笑。
從91年進入公安大學之后,刑偵大案就如影隨形,沒想到來了羅縣,依然逃不開遇到案件的命運。
你別說,還真習慣了。
第二天一早,趙向晚與季家人一起,來到一樓餐廳吃早餐。
芙蓉酒店的自助早餐還挺豐富,西式包括牛奶、咖啡、點心、各色面包、蛋糕、火腿、煎蛋,中式包括豆漿、油條、包子、饅頭、稀飯、咸菜、炒飯、炒粉
趙向晚拿了些愛吃的,坐在靠窗的桌邊。
季昭坐在她對面。
睡了一覺之后,季昭肌膚白似瓷、眼眸黑似墨,養眼得很。趙向晚雖然不是重貌之人,但此刻面對著漂亮得像畫中人的季昭,不知道腦子里忽然飄過一個念頭。
我和他要是生個女兒,會不會很好看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趙向晚便強行將它按了下去。
可是,坐在對面的季昭就這么專注地看著趙向晚,眼眸之間滿是歡喜,仿佛有一個漩渦,要將趙向晚的心神吸引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