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侶財地乃修道之根基。
法,官家給了圖紙和前進的方向,侶官家告訴他可以和精通《機械原理》的李綱進行溝通和交流。
財更不必說,這天下沒有比官家更有財力的支持者。至于地,這大同煤田的煤足夠他揮霍了,也足夠大宋昌盛。
因為財不足,投奔大宋皇帝的他,終于找到了自己找尋人間大道的契機。
那就是官家啊!
給官家在道家立弄個神位?
很有必要,可是官家同意嗎?
應該不會。
而且王重陽深刻的知道自己追求的道,并非那個衛生之道以求長生,也以“性”長生,而是追求的一種的別樣大道。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道,不可名具。
只有得道的那一天,他才會知道自己到底追尋的是什么。
而且他覺得自己可能追求的道,根本走不到頭。
“但是沒有開始,就沒有任何后續。所以,王五品,你現在是王四品了,從今日起,在軍器監下設立汽轉司,正式立項。一切都靠你了。”
趙桓把法侶財地都給了王重陽,他若是修道有成,那大宋繁榮昌盛再無阻礙。
趙桓回到了大駕玉轤上,笑著對種師道說道:“大宋啊,將迎來新的時代了。”
“可惜老臣怕是看不到了。”種師道搖頭,自己的身子骨自己知道。
官家年輕氣盛,自然可以隨意折騰,但是河東路一行,自己已然生機全無。
全靠一股心氣趁著。
他還有種家遺錄、英才錄要寫。
英才錄這本札子,是寫不完的。他清楚。
吊著他這口氣的是種家遺錄,可是這本兵書,隨著越來越多的武器的運用到戰場,他有點懷疑自己的兵書能不能寫完。
“朕計劃修鐵路到巴黎。種少保可要陪著朕一起去啊。”趙桓知道這人,活的就是個心氣。
種師道這是歲數大了,總要給他個盼頭,否則自己都不想活,那豈不是毫無生機?
“巴黎,巴黎是什么地方?”種師道問道。
趙桓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種師道上鉤了啊。自己要吊起他的胃口來。
“絲綢之路的終點有一大國,名曰大秦國。不知種少保知道嗎?”趙桓問道。
“大秦國一名廣鞬,以在海西,亦云海西國。地方數千里,有四百余城。小國役屬者數十。以石為城郭。列置郵亭,皆堊塈之。有松柏諸木百草。是這個大秦國嗎?”種師道好奇的問道。
趙桓點了點頭,說道:“巴黎呀,在大秦國的北邊,塞納河上。現在應該是個圍不足十里的小城。”
“那有什么好看的,一個圍不足十里的小城,比新建的小太原城還要破,更惶恐汴京城那種大城了。大同府都圍五十里呢,三十二道城門,去看什么小土城,不去不去。”
趙桓在寬袖子里掏來掏去,找到了自己閑來無事兌換的世界地圖說道:“種少保你看,巴黎這塊地方很適合種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