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長死于王事。”折可求點頭說道。
趙桓一拍桌子憤怒的說道:“那你為何做下如此之事!給折家蒙羞?!”
趙桓問的是他的為何忤逆,也是問他為什么要投降金人。
折家的資料很少,趙桓從系統中兌換出來的永定軍路的資料里,沒有多少關于折家的資料。
但是寥寥幾筆,可以勾勒出這個家族的輝煌。
從唐初到北宋末年,折家一直盡忠職守,守衛府州之戰略要地,從未有過任何的差池。
但是到了北宋末年,也就是折可求這個人身上,出了事。
金人完顏婁室,派人對折可求兩父子勸降,許以關中之地,折可求和兒子折彥文就投降了。
剛才趙桓問他的折德扆的女兒,楊業的妻子,就是各種演義中的佘老太君。
不管是家也好,還是作曲者,亦或者史學家,都羞于談到折可求這個人。
以至于折家這個三百年的將門,世代忠良的將門,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
人于宋后羞名檜,岳飛墳前恥姓秦。史官不言折家人,藝人勿提折可求。
折老太君在楊家的地位太過重要,不得已才取了同音。
也就是說折可求通敵賣國,把折家世代名譽毀的一干二凈。
同樣遭遇的還有劉法,因為苗劉兵變,劉法這個西垂大將,也在歷史中籍籍無名。
“臣有罪。”折可求拜倒在地說道。
“你讓折家蒙羞啊!”趙桓一語雙關的說道。
“折家世代忠良,葬送在你手上,實在是太過遺憾。既然你已經獻上知府右魚符,謀反死罪。你死罪不可逃避,折家家主之位,就讓折彥質擔任。如此,方不辱沒折家的美名,省的史書上,連折家這兩字都羞于提起。”趙桓下了決定。
折可求謀逆罪無可恕,原來的歷史線里,折可求投降金人,然后有侍偽齊多年,后被用計將他毒死。
而折可求之子,折彥文攜帶一家老小,跑向了河東,投降了西夏,西夏恨折家常年抵抗西夏,就將折家祖墳搗毀,折家徹底名存實亡。
不過趙桓換上的這個折彥質,卻是一個忠良,有將帥之才之人。
是折可適的獨子,折可適同樣以身獻國,而折彥質在原來的歷史線上,受到他伯父投敵的影響,領兵幾次多有桎梏,黯然退出了南宋政堂。
趙桓早就將永定軍的折家研究了一遍,準備對付他們,結果他還沒用力,折家就倒下了。
偏安一偶,以一地對抗一國之力,如同兒戲。
所以折家離開投降,未作抵抗。以一身換一家之活。
趙桓也十分慶幸,折可求有問題,折家沒問題。
宋人最好不要手足相殘,那樣親者痛,仇者痛之事,能不做就不錯。
若非迫不得已,趙桓不愿意宋人打宋人。
當然必要時,他也會動手。
誰阻攔大宋再興,誰就是敵人。
“報!李綱扎子。”趙桓拿過來扎子詳細翻閱了一下,點了點頭,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李綱已經將所有的叛軍收攏,這次上奏,則是詢問如何處理其他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