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并不想和你談戀愛,并且向你扔了條狗。】
趙桓沉默,系統這么說,自己才明白了這飛梭到底為何意,趙桓皺著眉問道:“我說大皇帝系統,你這還帶談戀愛輔助器掛件的嗎?”
【……】
系統沉默了。
趙桓笑了兩聲,慶祝自己再一次戰勝了系統。
不過對于李清照,趙桓依舊打算不深入。
本來就是趙英誤會,差點好心辦成壞事。
而朱璉讓李清照入宮教導趙諶,那是看上了李清照的才學,然后才是結為同盟的小心思。
但是顯然納妃這件事,只有趙桓點頭才能成功。
趙明誠不是良配,自己同樣不是。
他趙桓是皇帝啊,必要的時候,是需要作出一些犧牲和決定,卷入宮廷這個大漩渦來說,對于李清照來說,并不是個好事。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歸天,大宋必然會迎來一場倒卷,到時候李清照在那種波浪中,還能挺得住嗎?
而且自己現在僅有的子嗣是趙諶,已經十歲了。他在開封府尹的位子上坐著,卻沒有太子的尊貴。
傳位之事也是一團糊涂。
真的納妃,李清照豈不是剛離虎口,又進了狼穴?
那讓她和趙明誠離婚,又有什么意義呢?
真的納妃,那李清照要是進了宮,朱鳳英也得進宮,否則鬧出什么亂子來,也是皇室蒙羞的事。
趙桓也沒有信心和精力,來面對龐大的后宮嬪妃。
“等兩年吧。”趙桓想了很久,自言自語的說道。
和推行大宋官制一樣,現在還有個金國懸而未決,不徹底搞垮金人之前,大宋沒有喘息之機。
趙桓也沒有片刻的安寧。
始終像是現在腦門上的一把劍一樣,讓趙桓時時警惕。
趙桓站起身來,囑咐趙英去帶著張棠華的那個幼弟,張棠成。
還有李仁孝,不對,那個四歲的孩子,現在已經改名叫了趙仁孝。
再加上一個趙清露。
這樣大宋幼兒園就從原來的原來的趙諶、岳云、趙臣夫、宇文重,多了兩個人趙仁孝和張棠成。
之所以帶上趙清露,純粹是為了讓她有個地方玩而已。等到趙清露和陸游再大點,再一起弄到大學堂做太子伴讀。
趙桓樂呵呵的帶著三個孩子向著大學堂走去,他不知道自己安排的那個陸游,現在正在接受著命運的安排。
陸游肯定是寫不出那首《示兒》了,南望王師又一年,南師…不提也罷。
但是另外一首《釵頭鳳·紅酥手》的歷史進程,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鄭州通判唐閎,帶著他的夫人和襁褓里的姑娘,來到了汴京。
在進行述職之前,唐閎手里拿著一個簪子,找到了陸宰的府邸。
這是山陰唐家和江陵唐家世交的證物。
陸游的母親是唐介的孫女,唐閎是前臚少卿唐翔之子。
而當初唐介和唐翔同朝為官,同殿為臣,兩家世交甚好。
唐閎要進京述職做官,免不了要四處打點,最起碼要打探一下汴京的消息,否則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恐有不妥。
現在官家面前的紅人就是陸宰,而唐閎手中的簪子,是當初約定好的指腹為婚的一個憑證。
只是他看著自己一身破敗的裝扮,還有褪了色的棉服,有些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