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抓住了朱鳳英作怪的手,搖頭說道:“別作踐自己,你是大宋皇帝的女人!和她這等蠻夷攪合在一起,伺候朕,太委屈你了。”
朱鳳英心里跟吃了蜜一樣甜,她笑著說道:“只要官家開心就好嘛。”
“臣妾跟她買了幾個奧女,看家護院,你知道鄆王府現在不適合有男丁出入。”
“同樣跟她打聽了下倭國那些水果蜜餞一類的價格,現在臣妾在做這方面的買賣,想著從兩浙和福建、嶺南將這些水果販賣到倭國,能不能整點白銀,你知道你那個銀元,錢莊都限額兌換了。”
趙桓這才想起來,朱鳳英,似乎在做這方面的買賣。
趙桓忽然想到了趙鼎的札子里,對克烈部的重要工作就是安排皇城司的察子。
“你明天早上和趙英碰碰頭,看能不能安排一些皇城司的察子,進你這個商隊。”趙桓笑著說道。
朱鳳英畫圈的手猛然一停,用力的一推趙桓,極為氣憤的說道:“你看看你!我就知道,官家什么時候心里都想著大宋,想著中興,可是床笫之間,官家還想著安排細作!”
“臣妾這正義不夠大嗎?這腰身不夠細嗎?盈盈一握,它不好看嗎?這腿不夠長嗎?!啊啊啊!”
朱鳳英非常氣惱,本來以為趙桓在發呆,能有幾分好話,比如‘朕雖然給不了你名分,但是心里有你的位置’。比如‘朕的女人怎么能在外拋頭露面,一并歸了皇城司,朕養你’。
諸如此類哄女孩子開心的話,還不是張口就來?
結果大宋皇帝,猶豫了半天,就蹦出來一句,讓她安排細作去倭國!
這什么跟什么啊!
朱鳳英的臉上,寫著寶寶很氣,需要好好哄的表情。
這可是床上,趙桓在這里說服人的能力,可是有主場優勢的!
“大宋到倭國多少商隊?大宋派遣到倭國多少工匠?還有正使使官?朕為什么不讓他們充當朕的耳目?而是讓你朱鳳英的商隊安排?”趙桓信心十足問道。
“為何?”朱鳳英疑惑的問道。
“因為朕信任你。”趙桓篤定的說道。
朱鳳英的臉色從開始的惱羞成怒需要哄,變得羞紅,小拳拳在趙桓的胸口,有氣無力的錘了兩下。
不過她很快臉色就變得驚懼起來,伸手往下一探,臉色大變,撩開身上的衣物,就準備撒開腳丫子跑。
趙桓一把抓住朱鳳英,把她拉了回來,笑著說道:“跑什么跑!當初也不知道誰說讓朕把她弄哭的。這才剛開始,你跑什么?”
朱鳳英掙扎著,有氣無力的喊著:“臣妾受不住了!饒了臣妾吧,臣妾真的沒力氣了,臣妾去讓深田恭子進來,呼……”
掙扎的朱鳳英很快變得全身酥軟,眼神變得迷亂起來。
次日清晨,朱鳳英睜開眼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就不見了。等到她一瘸一拐扶著墻,來到客廳的時候。
趙桓早就坐在桌前,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札子,偶爾還和趙英指指點點。
“你精神頭怎么這么好?”朱鳳英略微有幾分虛弱的問道。
“醒了?今天去參觀船塢,你還去嗎?”趙桓將朱鳳英的椅子拉開,笑著問道。
“臣妾這個樣子能去嗎?”朱鳳英面色發苦的說道。
不施粉黛,沒有梳妝的朱鳳英,多了幾分俏皮和可愛,少了幾分妖里妖氣。
“那怎么不行?你真的不想去?”趙桓合上札子,非常嚴肅的問道。
朱鳳英很快就從剛睡醒的癔癥里醒來,興奮的說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