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桓越想越覺得可能,說道:“沒什么,你早上沒洗臉,有眼屎,把亨伯特主教延福宮吧。”
趙桓走出文德殿的時候,忽然對站在文德殿門口的程褚問道:“趙英最近有沒有欺負你?”
程褚被這突然的問題搞得暈乎乎的,一臉迷茫的看著官家,愣愣的說道:“沒有呀。怎么了?”
“哦,沒事。”趙桓點了點頭,又是狐疑的看了趙英一眼,給程褚整理了下兜鍪說道:“挺好,趙英,賞五百銀元。”
趙英緊跟著官家的步伐,看了看程褚征詢的眼神,趙英也是滿頭霧水,官家這是咋地了?
趙桓怎么了?
其實沒什么,就是大皇帝系統突然提了一嘴魏忠賢,讓趙桓內心深處,皇帝特有的多疑屬性抬頭,所以才會對身邊的近人有了一絲絲懷疑。
“官家,要不叫胡神醫來看看?”趙英總覺得官家今天不大對,精神頭到還算好,就是行事有些古怪。
趙桓既不坐轎子,也沒乘大駕玉轤,大宋的皇宮,尤其是汴京這皇宮,很小家子氣,從文華樓一眼就看到了頭,西華門外就是尚膳樓的酒字招牌。
“趙英,你說朕現在是不是德不配位呀。”趙桓晃晃悠悠的看著大紅色的宮廷雕欄,笑著說道。
霍!
趙英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看著官家,目瞪口呆,官家今天絕對是哪里出問題了。
“天底下這么多人,憑什么朕就是皇帝呢?”趙桓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著。他扭頭一看,趙英用他最快的速度跑向了御馬局方向,背影已經成了縮影,留下了大宋皇帝和身后的親從官面面相覷。
趙英沖進了御馬局騎上一匹快馬就奔著城外的天工城而去,氣喘吁吁的拉住了胡元,二話不說,又快馬奔馳著跑回了大宋皇宮。
“怎么了!怎么了!你為什么這么驚慌,你倒是說話呀!是官家病了,還是妃子有了身孕?貴妃和德妃也還沒到日子呀,你慢點!”胡元被趙英拖拽著奔向了延福宮的方向。
“你不知道,官家說了一些極其可怕的話。”趙英依舊是快步向著延福宮走著,而胡元則快跑都有些跟不上胡元的步伐。
胡元眼睛一瞪問道:“什么可怕的話?官家要下詔讓岳將軍進軍了?還是要修宮舍了?咦!工部尚書到工賑院還不得樂瘋了?”
“比那個還要可怕!”趙英極其認真的說道。
胡元面色終于嚴肅了起來,說道:“難不成官家要天下選秀女了嗎?還是官家要親征金國了?”
趙英連連搖頭:“比那個還要可怕,到了你就知道了!”
趙英拉著胡元喘著粗氣說道:“官家,胡神醫到了。”
“那正好,給李大家把把脈,看是不是有了。”趙桓示意胡元去給李清照診脈。
趙英笑著說道:“官家也讓胡神醫號號脈?天氣多變,官家日理萬機,調理調理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