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老周借錢建的墓碑也只是衣冠冢。
“時空回溯。他想借助神明的力量，回溯時間。”支白起道。
帝國皇室的異能覺醒和時空有關，但是，操縱時空是一種極為bug的能力，越強悍的力量限制越多。哪怕是皇族最厲害的異能者，也頂多回溯到幾天前，或者操縱時間靜止一段時間。
凱撒大帝的異能是時間停滯。
像那樣大規模的回溯他壓根無法做到，除非神明出手。
云奚，“他是想召喚神降”
“不。”支白起搖頭，“眾神之中，時空之神最為神秘，雖然加圖索皇族世代供奉時空之神克里斯，可實際上，時空之神從來沒有回應過。”
祈禱時空之神傾聽愿望后回溯時間，不如祈禱塞勒涅根本沒有死亡。
“我也不知道凱撒具體在做什么。”支白起臉上輕松的笑容消失，她認真時，眉眼間有股鐵血凜然的氣質。
“但是，在我答應結盟不久后，他抱回了一個嬰兒。說他是復活塞勒涅的關鍵。讓我履行同盟的義務替他隱瞞。”
雖然皇帝的子嗣關乎著帝國的未來。但是凱撒皇帝登基的時候仍然年輕，再加上帝國時局動蕩，婚姻壓力并不大。
他當時想要成婚，其實是為了掩飾那個嬰兒，讓他有一個合理的存在身份。
沒過多久，帝后成婚，并宣布誕下了子嗣。
“我以為那是凱撒婚前的孩子，拿復活塞勒涅做筏子只是想讓我答應他的要求。”當時支白起還覺得他多此一舉，本來就是合約婚姻，作為合作伙伴，他不扯上塞勒涅，她也會答應。
反而是為了私生子，竟然拉上了純潔的塞勒涅做筏子，讓當時的支白起十分鄙視。
“但是后來，我發現那個孩子是并非自然生育的人類。”
云奚微微一愣。
她本來以為，木偶師是她表弟，但現在越了解，真相反而變得越樸素迷離了。
支白起抬起頭，扔下一枚重磅炸彈，
“那是凱撒在實驗室培養出的試驗品。是他的細胞經過特殊煉金技術修改基因后，培養出的克隆體。”
云奚心中泛起波瀾。
這就不難解釋，為什么凱撒大帝和木偶師長得那么像了凱撒大帝如果再年輕一些，眉眼幾乎和木偶師一模一樣，只是后者模樣更有一種精致的非人感。
由干細胞克隆出的克隆人，比起人類的血緣傳承，基因上更加親密。
“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實驗嗎”云奚問。
“我們是合作的盟友，但并非親密無間的同伴。”支白起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凱撒很謹慎，而且，利益交換的盟友，如果主動探尋秘密，就是撕毀合約成為敵人。”
她不感興趣，也沒有必要。
告訴云奚這些，也只是以此告誡她對皇帝保持警惕而已。
云奚想到木偶師，所有資料都叫他木偶師或者古神教二席，卻沒人知道他的真名。
“那個嬰兒有名字嗎”
“路伽加圖索。”
支白起答道，她擰著眉頭，
“六年前，凱撒就將他從皇太子中除名。不過我沒有想到，他現在竟然背叛人類，成為了外神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