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查到是誰想借刀殺人,但是富察氏和費揚古勾結的事情卻查得清清楚楚。”寧素將查到的證據交給圖達和寧方。
“看來我們果真沒有冤枉他們。”要知道不管是富察氏還是費揚古,到現在為止仍然堅稱自己是無辜的,是被人陷害的。
圖達不知道他們這么做是想給自己洗腦還是想給別人洗腦,反正他一律都做是屁話,別人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他不一樣
他左耳朵都不帶讓進的。
“上次的事情雖然說富察氏和費揚古確實是被人利用了,但那也是因為他們心術不正在前,才會被人鉆了空子利用了去。”
圖達心想,真相既是如此,富察氏和費揚古又怎么好意思說他們是無辜的這不要臉也不是這么個不要法。
雖然圖達本人也并不是一個要臉面的人,但是他這個人向來如此嚴以律人,寬以待己。
不要臉的事情他也做,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在別人做不要臉的事情時罵別人不要臉。
不過圖達到底顧及寧方的臉面,畢竟富察氏再如何不妥,那也是寧方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我對不住你,寧素。”寧方其實早已經知道了富察氏和費揚古都不清白,只是缺少了證據而已。
如今鐵證如山,他更無法替富察氏和費揚古辯駁,當然了,他也沒有想要為他們開脫,寧方唯一的想法就是覺得對不住寧素。
雖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事先他也不知道,但是夫妻一體,富察氏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有錯,但是她的錯他作為丈夫的也要替她承擔一半。
“這樣的話大哥你不必再說了。”寧素道,“對不住我的人不是你,而是富察氏,在別人那兒是如何的我不知道,但是在我這兒,我不玩遷怒那一套。”
“但是我想知道如今證據確鑿了,大哥要如何處理這件事”
寧素可以不怪寧方,因為她知道這件事確實和他無關,也知道是富察氏想要算計她的婚事,更知道因為富察氏的不謹慎連累她險些被費揚古輕薄之后,寧方甚至比她這個受害者還要生氣。
但是寧素可以不怪寧方,不意味著她會為了寧方而原諒富察氏的。
誠然,富察氏確實只是想要私底下制造機會讓她和費揚古見面,并不是和費揚古合謀用霸王硬上弓這一招逼迫她,但是那又怎么樣呢
她確實是算計她了,而她也確實是因為她的算計而險些遭罪。
所以原諒富察氏是不可能原諒富察氏的,寧素表面上是將處置權交給了寧方,但是事實上如果他處置不公,甚至想要粉飾太平的話,那么寧素絕對不會認的。
不僅不認寧方的處置方法,更不認他這個大哥了。
當然了,這樣的話寧素并沒有說出口,甚至沒有將這個意思流露出來。因為她有心為自己討回公道,卻不想逼迫寧方。
他們雖然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妹,但是早已各自成家,有了自己的小家,再親近也總有漸行漸遠的那一天。
如果寧方真的選擇護著富察氏的話,那么寧素不會怪他站在自己這邊,頂多是感嘆一句他們的兄妹情淺罷了。
“富察氏嫁入我們赫舍里家已有十四載,既為額娘服喪過三年,又為我誕下一雙兒女,自額娘去世后,還將我們赫舍里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可以說既有功勞又有苦勞,不論是看在富察氏這些年的付出份上,還是看在致遠和寶珠的面上,我都不可能將她休回娘家。”
寧方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道,“但是不以規矩,不能成方圓1。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富察氏做錯了,我不能抹掉她往日里的功勞和苦勞,也不能無視她的過錯。”
“所以我打算送富察氏去家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