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oo,這首歌仿佛是為他量身制作。
旋律和歌詞都透著一股自由,慵懶,和灑脫不羈的浪漫。
光影再次變幻起來,余笙雙手托住下巴,不知道為什么,他指尖單調的吉他旋律竟然比一個樂隊奏響的伴奏更動聽。
裴晏行遠遠望著她,目光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揶揄“ecandoaonenightstandyeah”
知道是歌詞,但這種露骨的表達還是讓她忍不住臉頰發燙。
心跳比樂隊的鼓點還要震耳欲聾,余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等歌曲結束,裴晏行回來時,她正上頭,腦袋有點暈。
但還沒到眼花的程度,轉過頭能清晰看見男人精致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神情。
只是大腦有些興奮,不受控地閃過各種雜亂念頭。
這些年她其實總在關注著歌手圈,和網絡上那些名不見經傳的音樂人,她以為以他的才華,早晚會在耀眼的地方出現。
沒想到重逢會是這般光景,但他唱歌還是這么好聽,和高中時一樣。
無論是天之驕子跌落云端,還是明珠蒙塵,對她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事。但他看上去始終很平靜,渾身令人羨慕的松弛感,是哪怕她有著穩定的工作和未來,也無法做到的松弛感。
視線越過他的臉,落向窗外掛著月亮的樹梢,余笙彎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今天月亮好圓啊。”
聽出她語氣不太正常,裴晏行輕笑著拂過她額發“你是不是醉了”
“我沒醉。”余笙望著他一直笑,“我還要喝一杯。”
男人無奈地勾了勾唇“你確定你還能喝”
“能。”余笙無比用力地點頭,“你快去給我買,一會兒要賣光了。”
這妞明顯已經醉了,酒量比他想象的差很多。
裴晏行當然不會再給她買酒,怕她坐不穩從條凳上翻下去,伸手攔住她背“你醉了,起來我送你回去。”
余笙連連甩頭“不要。”
頭發甩得亂蓬蓬的,還有幾根貼在臉上,裴晏行覺得搞笑又可愛,幫她撥開,自言自語道“喝點兒酒這么難伺候。”
嗓音里卻沒有抱怨,只是淡淡的寵溺和無奈。
“說誰難伺候呢”余笙翻了翻眼皮,不悅道,“你過來。”
裴晏行看了眼兩人之間本就咫尺的距離,輕笑了聲“過來”
“好煩啊我要你過來。”余笙直接拽住他襯衣領口,往自己面前一拉。
同時盯著那雙漂亮的薄唇,把充滿香甜味的呼吸遞上去。
她唇上還帶著果酒的冰涼,被他的溫軟一燙,靈魂都快要飛出去。
這種冰與火的觸碰讓她很舒服,余笙意猶未盡地貼了好幾秒,才退開。
“可以閉嘴了嗎”開口是命令的語氣,但軟糯嗓音夾著醉意,越發顯得奶兇“去給我買酒。”
女孩圓潤發光的杏眼直勾勾盯著他,被扯掉的襯衫扣子落在地上,領口敞開的皮膚隨著呼吸而起伏。
喉結滾動,目光如深夜里蟄伏的巨獸,睜開眼睛。
酒吧里暗影浮動,整個人被勾得燥熱。
但有些話不適合在這里說,有些事也不適合在這里做。
裴晏行深深地盯著她。
似是醉意襲來,沒再嚷嚷著要酒喝,看樣子有點困了。
他抬手,把女孩及腰的長發捋到前面,然后起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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