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認真翻著鍋里的牛排,懶洋洋一勾唇“收錢了啊。”
余笙用手指描摹他腹肌的輪廓“你人都是我的,腹肌也是我的,我想摸就摸。”
裴晏行一只手握住她作亂的手指“別鬧嗯”
余笙用指尖在他手掌心勾了勾。
男人哪禁得起她撩,當即掐著她腰肢把她放在料理臺上,唇瓣壓下來,一只手在她后背上移,另一只手關掉了燃氣。
火苗一觸即發,余笙柔若無骨地勾著他脖子,送上香甜的呼吸。在男人急促的進攻下,突然嬌滴滴地嘟噥道“老公我餓了,想吃牛排。”
裴晏行滾燙的掌心一僵,捏了一把她軟綿綿的腰。
幾秒平靜后,他的手克制地收了回來,用力咬她唇瓣“早晚被你折騰死。”
余笙朝他耳朵旁呵了口氣“牛排要全熟哦。”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余笙很喜歡看他這副“愛而不得”的克制模樣。也知道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后,這人會多變本加厲地討要回來。
但依舊樂此不疲。
以前她不懂,或許這就是夫妻之間的閨房樂趣吧。
自從來霖市上班后,余笙和杜若蘇可重新取得了聯系。
杜若在北城讀大學,除了寒暑假,平時只偶爾回來,所以大部分時候是她和蘇可單獨約。
蘇可家生意在霖市做得很大,爸爸是這邊首屈一指的富豪,但她為人低調不愛顯擺,余笙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回去還跟裴晏行開玩笑,錯過了霖市首富的女兒有沒有后悔。
而這種問題,裴晏行向來不愛用嘴說。
余笙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幾乎用了半條命,最后躺在浴缸里無助望天,裴晏行手掌掬起熱水往她肩膀上澆著,眼神疏懶又滿足,指尖挑開她肩膀上的發絲“余笙,你是不是沒那么愛我”
余笙連骨頭都是軟的,連稍帶著不滿的聲音都膩得像糖水流瀉一地“什么啊”
裴晏行望著她,表情意味深長“跟情敵做姐妹,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余笙嘴角一抽,“人家就是貪圖你色相,別自我感覺良好了,她根本不算喜歡你。”
真正喜歡是不會那么輕易放棄的,如果不得不放棄,會比死了更讓人難受。
余笙始終記得那個晚上,靜謐無人的走廊,記得燈光下他晦暗的臉,顫抖的唇,一眼就讓她心痛欲絕的目光。
但蘇可不是,她頂多算走馬觀花時在某朵格外艷麗的花朵上多停留了兩眼,發現摘不下來,也就罷了,之后也不會再執著留戀。
裴晏行嘆了一聲,手掌托住她側臉“你還挺大度。”
不管愿不愿承認,任何一個覬覦過她的男人,無論出于什么樣的目的,做過什么,他都不可能等閑視之。
就像他和褚原,哪怕握手言和,并肩作戰,也絕不會成為親密無間的朋友。
有時候他挺佩服她。
余笙把兩人的手掌貼在一起,把她有點肉肉的小手穿進男人修長的指間。
余笙不胖,但手指有點嬰兒肥,因為皮膚白,就更明顯了。
她自己覺得不好看,裴晏行卻很喜歡,一只手便能將她牢牢包裹在掌心。
余笙看著兩人緊扣的手,一臉認真道“我和蘇可一起玩,是因為我們互相欣賞,跟你沒關系。我最討厭女孩之間的友誼被男人影響了,友誼應該是純粹的,不該摻進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然了,我不會姑息真正覬覦我老公的女人。”余笙看向他,目光明亮又真誠,“但蘇可絕對不是那種人。”
笑了笑,她捧住他臉,眉眼彎彎道“而且我相信你,你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一定不會對不起我的。”
這丫頭。